理上的。
“該死!茉茉姐這麼罩著你,你居然起這種念頭,你還是人麼?再說你身邊美女哪裡少了!苦苦暗戀你的都不止一兩個了,何苦再去惹那些對你沒啥感覺的?那不是多禍害一個妹子麼!”
馮見雄忍不住輕輕抽了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冷靜一點。
雖然他知道因為自己太成功,而且難免會沉溺於**,以後不可能只守著妮可一個女人過日子。
但他基本的憐香惜玉情緒和道德素養還是有的。既然自己太優秀,有好多女生已經傾心於自己,就算要找,也該在這個範圍裡選。
這中樸素的想法,導致他一貫的愛情觀比較被動,這也是當初史妮可大膽表白、得以乘虛而入的原因。
他喜歡在愛自己的女人裡面,找一個去愛。而不是故意挑戰高難度。
馮見雄正在心猿意馬,幸好一陣來電鈴聲驚醒了他,讓他收攝回神志。
電話是馮義姬打來的,自然不會跟他客氣,劈頭就問:“跑哪兒去了?一下午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都晚飯的點了還不回來?”
“哦,是茉茉姐來錢塘了,明天有阿狸巴巴的實習面試。我這不是怕她人生地不熟,接待一下。沒想到在車站出了點意外,她受了點傷,晚飯你們三個人吃吧。”
馮見雄一邊回答,這才想起剛才午後出門的時候,都沒和姐姐說去幹什麼。本來他只是想接一下田海茉,安頓好就回家,沒多久的事兒,便沒有多事。
馮義姬連忙關心道:“都受傷了?要不要緊你倒是說清楚啊,傷到哪兒了!”
“就是手指頭脫節了兩根,還有點擦傷,沒事的,我在呢。”
馮見雄結束通話電話,鎮壓了一番心煩意亂,拿出電腦瀏覽起工作來,試圖分心一下注意力。
他下意識地登了自己的qq和郵箱,看到有一份新郵件,是個陌生人發來的,便順手點了進去。
略微瀏覽了一下,原來發件人正是剛才下午那個北站派出所帶頭的警員,沒想到對方還是個副所長。
郵件的內容裡,大致列出了下午運營黑車和言語冒犯田海茉、最後還臨時起意踢傷人的歹徒來歷。
踢傷人的那傢伙“匪號”張綠毛,退伍了找不到活兒幹,有前科。因為逃走的時候被派出所的人瞅到了,自然認得出來。其他幾個渣渣有當時被認出,也有不認識的,都不重要了。
郵件裡還隱晦地表示,這個張綠毛不過是北站黑車幫一個看場子的。背後最頂層的,是一個叫張大龍的本地商人,有白道身份,派出所也不敢惹。如果馮見雄有本事,自己去擺平張大龍,讓他交出犯事兒的馬仔,只要是合法手段,不出大案,警方就當沒看見。
當然,這些話都是不能明寫的,要靠馮見雄自己領悟。對方顯然也知道他是個能來事的黑律師,可不敢把更多把柄交到他手上了。
“算你們實相,就不追究你們出警緩慢、縱容匪類了。”馮見雄自言自語地碎碎念著,算是放過了北站派出所那幫傢伙。
他上輩子做刑事辯護也不多,對這種醃汙穢的存在也有些好奇。便仔細往下看。
“張大龍,初中文化,80年代初退伍無業,因砍人嚴打期間入獄多年,90年代初刑滿釋放。因有兇名,且名聲仗義,趁國企下崗潮年間,糾集無業匪類,給足浴街看場子起家,至今已15年。
98年前後,挑唆聚眾鬧事抗拆遷,鬧大釀成流血,從開發商處詐取到大筆擴張資金,成立黑車隊,佔領城北非法營運黑車大部分市場。
近年來,因本市中小電商企業崛起,其看準時機進入快遞業末端分包市場,成為圓痛、腫痛、運達三家新興快遞的城北分包商,大肆錄用因犯罪前科而無法透過正常渠道就業、對薪資待遇要求極低的社會盲流送貨,賺取分包差價抽成,總家產約數千萬……”
馮見雄看完那對頭的履歷,也是暗暗咋舌:這逼雖然不讀書,倒特釀的也算是個商業人才,完全是靠野獸一樣的求生嗅覺活下來做大的。
他正在思索怎麼對付那傢伙,背後傳來一陣響動,他連忙回頭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
原來是田海茉洗完澡換了乾淨衣裳,蹬著高跟鞋走了出來。田海茉本就高挑,有1米7的身段,哪怕只穿七公分的細跟,和馮見雄的身高差距已經不大。一身水藍色的蕾絲連衣裙,嫋娜生姿。
美人出浴,素顏無妝,更是天然去雕飾,唯有一股氤氳之氣。
馮見雄關心地說:“剛剛受了傷,怎麼還穿高跟鞋?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