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都20了,完全不輸於這種情況。但batter氏綜合症能讓人發育滯後30%的年紀,所以他離開我時我生理年齡相當於14歲?他在我14~18歲的時候和我分開了,每年只見幾面,沒有共同生活,所以保持了神秘感?給心理畸形發展提供了土壤?
哎呀呸呸呸,我剛才只是在跟你分析心理學問題,實際上我當然很正常啦!我只是給你解釋一些平行世界的可能推演,以及背後的心理學邏輯!而且退一萬步說,不管我現在有沒有……變態……至少從這個教授的研究成果來看,我20歲之前、天天照顧小雄生活起居的那些年,肯定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就算……我是說就算,也就是‘假設’,我後來變態了,那也不能怪我,元兇首惡就是小雄!他個學渣考不上浙大!非要去外地上大學不接受我的生活照顧!而且這四年裡變化還那麼大,根本和高中時代不是同一個人嘛!這叫我怎麼不對他重新產生神秘感?從小共同生活積累起來的‘過度熟悉型排斥’,也都是因為他這種變化過大才被消滅掉的!一切都是他的責任!嗯,就是這樣!”
馮義姬越說越快,一開始是語無倫次,後面是歇斯底里。
周天音看得目瞪狗帶。
她跟馮義姬可謂是熟得不能再熟,已經是交換**的程度了。
但周天音真的沒見過馮義姬的情緒被引爆到如此歇斯底里的狀態。
當然,她表面上依然是維持著威嚴滿滿的傲嬌,始終反覆強調這是在討論心理學問題,在假設“如果我真的變態了,那麼原理是怎麼樣的、責任該怪誰”。
至於承認自己是變態,那是不可能的~。
周天音內心忽然升起一股悲憫和同情,她溫柔地把閨蜜摟進懷裡,給她洗面奶的呵護:
“義姬,你別這樣。別說我了,哪怕換個陌生人來聽你說話。你覺得你情緒這麼激動,別人會相信你只是在假設麼?討論心理學需要這麼歇斯底里?”
馮義姬忽然有些崩潰,卸下了威嚴,嚶嚶哭泣:“我沒有,我……反正你自己心裡愛怎麼想我不管你了!你敢瞎說我就跟你絕交!我不是那種無恥變態之徒!”
“我怎麼會因此看不起你,當初我的痛苦糾結難道會比你少?你幫了我這麼多,我也會幫你的,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姐妹不是麼。”周天音撫弄著馮義姬的頭髮,用盡手法讓對方安靜下來,然後柔聲款款地開導,
“你並沒有罪,世界是會越來越開放的,比如小雄就經常跟我聊起,說米國那邊上個月新上臺的奧黑馬當總統,民主檔的開放氣焰可了不得,聽說已經在籌備lgbt平權法案的推動了,大有在奧黑馬第一個四年裡就透過的氣勢。
道德的標準,本來就是在不斷變化的,現在我們覺得lgbt都是變態,說不定過四年就不覺得他們是變態了。每一代人看老一輩的,都覺得是滅絕人慾、限制天性的老古板,看下一輩的,都覺得是傷風敗俗、離經叛道的垮掉一代。這是幾百年的老黃曆了,哪一代人逃過了這種偏見?
所以,只要合法,符合科學的事情,大家何必要從傳統道德上看不起你呢?沒有血緣關係,只是父母的過繼養育造成的歷史問題,我怎麼會看不起你?”
周天音在心裡暗暗打定主意,她知道閨蜜的內心是堅貞不屈,很要面子和威嚴的。
不過,周天音可以打折xx主義的旗幟,走著xx主義的路子。幫她只做不說,對方或許就沒那麼牴觸了。
第115章 最後一課
紳士完畢。
一週之後,馮見雄帶著馬和紗,驅車返回金陵,迎接他大學裡的最後一個學期(碩士階段,本科早畢業了)
這個學期裡,他首要任務是先把國編搞定。
其次是贏得辯論賽後和虞美琴搞個傳媒公司、把《奇葩說》綜藝籌備起來。期間也少不得找丁理慧這個已經成功混進電視臺的前新傳院畢業學姐幫忙做點事、拉點關係。
最後,馮見雄也得和劉教授一起,把他的畢業課題結掉也就是做一組組合拳的論文,把一年半前就已經開始佈局的“利用新專利法解釋對複審委改判後果效力的解釋漏洞、騙取發明專利授權的法律風險”這一課題,徹底捅破當然,在捅破這層窗戶紙之前,劉淵明劉教授操控的事務所所代理的那些發明,肯定已經被放過去了。真正被截殺的,只能是那些比馮見雄反應晚上一年半載、半路跟進的跟風豬。
一個學期能完成這三件大事就不錯了。至於再次要的工作,大可以先交給身邊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