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比較碎片化。
此時再次強調這一點,所有人也徹底明白了他的心結所在:這傢伙在乎的不是具體坐幾年牢,而是在國內只要坐過牢,很多領域就一輩子沒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比如按照《公務員法》,有犯罪記錄就不能當官了。根據《律師法》,有過故意犯罪記錄的也一輩子不能當律師了(注意這個“故意”,可見當律師還是比當官寬鬆,過失犯罪哪怕坐過牢也是不要緊的。比如交通肇事撞死人什麼的,就不影響當律師。)
而賈明威此前應該是一個很上進、功利心很強的人,這才有了“既然已經是廢人,不如轟轟烈烈給個痛快”的想法。
而警方的談判專家,對於這種生無可戀的亡命徒,顯然束手無策。
至少,以06年國內的刑偵專業,對談判專家的培訓到位程度,也只能是這樣了。
可惜,這種問題,在馮見雄眼裡根本不叫個事兒。
因為,對付這種“因為前途突然因為意外而無望、從而生無可戀”的“臨時起意型不想活的人”,後世是總結過非常完善的談判勸說話術的。
哪怕馮見雄上輩子也是個律師,並不是專業於刑偵案件,僅憑那點一鱗半爪的見識,也足夠應付這種場面了無論這個不想活的人,是表現為想劫持人質同歸於盡,還是僅僅自己想輕生自殺。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個窩囊廢!”馮見雄奇峰突兀地狂笑起來,用至矣盡矣,蔑以加矣的藐視,狠狠地鄙薄了一番賈明威,
“我當你是在怕啥!就因為坐過牢之後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