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兒詳細告訴我怎麼轉賺到的錢,我就給打四千塊。”
“謝謝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指標到手,馮見雄也不吝說些好話。
反正是義姐,服點軟也不算啥丟臉。
飯很快就吃完了,趁著收拾洗碗的功夫,馮義姬也藉機把為什麼請周天音來過節的原因,給馮見雄解釋了一下。
原來周天音的父母國慶期間撈到一個出國考察的機會,帶女兒又怕給同事和領導留下不好的印象。於是馮義姬就把本該一個人宅家過節的閨蜜請來做客。
“晚上我跟天音睡,你的房間你自己收拾。”馮義姬洗完碗,跟馮見雄交代了一句。
馮見雄巴不得跟周天音少一些交集,忙不迭就答應了。
周天音閒不住,趁著姐弟倆說私房話的當口,她也不見外,幫忙切了一個哈密瓜,去皮切成小塊碼在盤子裡,插上牙籤大家各自扎著吃。
跟ktv裡賣的果盤相比,也就差把瓜皮卷花了。
馮見雄看了,心中莫名有些嘆息。
他知道周天音家境好,是個很講究生活品味的女生。處女座,有典型的潔癖。平時吃點水果或者蝦蟹,被湯水汁水沾在手上就會吃不下;一定要徹底拾掇好,把果皮蝦殼統統剝乾淨,洗完手才來吃。
而馮見雄自己和姐姐平時吃瓜,都是大刀片子刷刷切八瓣兒,直接啃的。
“唉,可怕的處女座強迫症,也難怪三觀不合的人根本湊合不下去。”馮見雄回憶了一下上輩子周天音的悲劇,不由有些傷懷。
周天音跟他分手之後,後面五六年也沒聽說有新找男朋友,就這麼單身過到了三十歲。
對於一些寧缺毋濫的女生,男朋友如果不夠完美、不能全方位與自己的三觀嚴絲合縫地契合,就寧為玉碎,不肯苟且,做個單身貴族。
上輩子,馮見雄甚至想過,要是周天音是個拜金女、只要他有錢能給她好日子就滿足,那該多好作為一個卓爾不群的駭客型律師,馮見雄的手腕雖然不上臺面,但好歹是不差錢的。給周天音優渥的生活,完全可以做到。
但妹子偏偏不僅要他有錢,還糾結他的錢是怎麼來的、是否體面、是否有官面上的社會地位這種要求,馮見雄就無能為力了。
“這種女生,最適合初戀就遇到一個又有點小錢,還有學術成果、有高階職稱的學者型官僚吧,但願她這輩子找得到這樣的男人。”
馮見雄想著,不免有些走神。一邊有口無心地拿牙籤扎著哈密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周天音聊天,交流些雙方的基本資訊。
只吃了三四塊,馮見雄就覺得索然無味,道了一聲謝,禮貌地去洗澡,然後回自己臥室關起門來宅。
周天音有處女座一貫的完美主義和敏感,自然察覺到了馮見雄對她的冷漠,便覺得有些傲氣和不甘。
她好歹是個八分美女,身段又好,也不怎麼在乎男生怎麼看她畢竟巴結她的男生多了去了。
今天主動對馮見雄如此和顏悅色肯親近,也是看在馮義姬的份上。
誰知竟然被一個小男生無視甩臉子了,她便有些訕訕的。
馮義姬剛把馮見雄換下來的髒衣服丟洗衣機裡,回客廳吃水果,就察覺到閨蜜一個人窩在沙發上,像是有些生悶氣。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馮義姬推了周天音一把,順勢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滾倒在沙發上打鬧,“難道是小雄說錯話得罪你了?來,告訴姐,姐給你做主~”
別看馮義姬身段小,她年紀其實還比周天音大了半歲多,平時都擺出一副姐姐的架勢。
“我怎麼知道,我也沒得罪他,我也犯不著貼人的冷臉。”周天音臉一紅,輕啐了一口。
馮義姬爽朗地撫摸了一下週天音的肩膀,勸道:“行了,好妹妹,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跟小雄計較估計他是臉嫩,不好意思和你多說話。你是不知道,他從小被我管嚴了,上大學之前都沒見過什麼美女。”
周天音反而被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反擊道:“說什麼呢!好像我在乎男生巴結似的。再說你自己不就是‘病美人’,要說他沒見識過美女,鬼信啊。”
說這話時,周天音自己也在心中公允地評估著閨蜜:除了因為蘿莉症,胸太平,別的也跟林黛玉的風流婉轉不相上下了吧……
馮義姬故作正經地把臉一板:“我是他姐啊!這怎麼能算!”
一蘿一御倆妹子逗趣打鬧了一會兒,馮義姬收拾好床鋪,這才走到馮見雄的房間,也不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