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進行高強度近似實戰的訓練,然後劍道發展就突飛猛進了。
如今這個世界,高強度、研發性的花式對罵,幾乎必有死傷。對抗性的反測謊訓練,更是容易因為失手而遭受重大羞辱。
久而久之,除了極個別絕頂高手可以在實戰中訓練之外(就相當於劍道界達到冢原卜傳的高度),大多數普通辯士、噴子是沒機會高擬真對抗的。
所以對絕大多數人來說,罵戰對噴的花式不如地球多,說謊訓練也摸不著門道。
馮見雄只要把前世的說謊經驗直接拿來用,就能調整好自己的生理指標。
就像即使把冢原卜傳的靈魂植入到一個孱弱的身體裡,縱然力量和敏捷度下降了,但劍法意識是不會消失的。
這個掛就開得有點大了。
他自忖,以後只要繼續保持住那種“說謊的時候連自己都信”的心態,他就能躲過這個世界大多數的測謊。
……
聊了一會兒下一場辯論賽的事情,飯也差不多吃完了。
就在飯桌上,剛得到辯論隊隊長任命的虞美琴,僅僅略作討論,就定下了後面幾場比賽中各名隊員的命運而那些人根本就沒有發表自己意見的機會。
炮姐辦事兒,就是這麼霸道果斷。
此前一直作為“誘敵炮灰”的付一鳴,因為表現不佳,以及在後續比賽中不能和團隊戰術更好地契合,被虞美琴清退出了首發上場的名單。
陳思聰表現比付一鳴略好一些,算是被留下了。
後面幾場,虞美琴定下的戰術隊形便是:
史妮可挪到一辯,充分發揮她形象好、言辭誠懇容易被聽眾接納的特點,為全隊做開場陳詞。同時一辯需要的隨機應變屬性也最低,除了攻辯小結要臨場準備外,其他有大量的功夫可以在場外提前完成,很適合熱情有餘技術略欠的史妮可。
馮見雄挪到二辯,引領交叉提問階段的節奏。同時他還可以根據對方的表現,臨場準備己方三辯主動提問時應該問的東西,然後交給陳思聰問這樣一來,陳思聰這個全隊最弱環節就只需要擔心自己回答的那一部分,而不必擔心主動設套層層遞進追問的能力。
最後總結陳詞的四辯,則是虞美琴親自擔任。她的氣場還是比較沉穩的,思維也很冷靜。後面幾場比賽對手肯定比小組賽強,馮見雄要想靠給對方下套來預測總結陳詞,顯然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四辯的重要性也隨著大大提升。
……
談完比賽安排,馮見雄便和妹子告別,自己去了圖書館的電子閱覽室。
他準備抽午休的工夫,上soopat專利檢索資料庫,有意識地尋找一些電氣自動化領域的小專利佈局情況,挑幾個目前前人還未覆蓋到的漏洞。
然後回來嫁接補刷幾個“權利要求書”和“說明書”,然後交給劉教授“斧正”(實際上就是找有評職稱需求的客戶賣),徹底把劉教授這條關係線給穩固住。
查詢的事兒,一個午休就能搞定,但是攥寫嚴密的說明書和權利要求書,起碼佔用兩三天的課餘時間。馮見雄估計十一國慶之前,能夠交兩個成果給劉教授,就算是麻利了。
畢竟他還得抽時間準備辯論賽。
幸好,因為前世的積累,很多基礎的法學類課程馮見雄閉著眼睛都能考個高分,所以他大可以把準備辯論賽的事情挪到課堂上解決。
離開圖書館的時候,馮見雄就抱了一堆列印出來的針對性素材,以及借閱的幾本相關書籍。
下午的課是法理學,一上課他就找了個最後排的位置,埋頭硬啃素材、攥寫辯論大綱。不過面上還是蓋著本法理學的教材裝裝樣子,算是給老師留面子。
大學裡的老師也不太管學生是否聽講,就這麼順利矇混過去了。沒有讓馮見雄再逮到啥利用課堂提問機會發表長篇大論裝逼打臉的機會。
畢竟生活不是小說。憑良心說,大學老師當中,還是放羊的正常人比較多。
下課之後,虞美琴又給他打了電話,想約一下大家一起討論辯題策略的時間。
馮見雄說他週六要忙著寫材料,週日一天就夠了。
然後他還把自己的書目和筆記交給了同班的史妮可,讓史妮可影印之後交給參賽的隊員們先看起來。
馮見雄回到寢室的時候,室友黃大磊還在勤工助學、做兩塊錢一桶的送水工別看兩塊錢一桶貌似挺高,擱10年後送水工也才賺這麼多。但05年的大學宿舍都是沒電梯的,想賺這兩塊錢,運氣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