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草草了事,也沒有興致,如此驕傲的男人,怎麼可以忍受對自己的女人需要用強的,低下頭看著那一片血漬,終於沉了臉,變了臉色,“shit!怎麼會這樣!”
夜沫頹廢地躺在沙發上,事已至此,再晚會也來不及了,所以連眼睛那個也懶得睜開。
“夜沫,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該死,如果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會……”喬力揚一下子想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摟住夜沫,“夜沫,你不要再哭了,你等一下!”
喬力揚垂頭幫他清理好身體,可是這件衣服是不可能再穿了,便用自己的外套抱著她,夜沫總算沒有推開他,依偎在他的懷裡,就像抓住唯一一根浮木,現在他這樣根本不可能出辦公室。
暗深的目光深鎖住懷裡如同驚弓之鳥般的女人,懊悔不已,“夜沫,我先帶你回家,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過你來例假了,你要不知道一個晚上沒有睡覺的人,脾氣總是會變得不好,更何況我是擔心了一個晚上!”喬力揚眉毛深擰,低嘆一口氣,直到確定這樣出去沒有問題,而她亦是牢牢地包裹住,才抱著她走出辦公室。
“力揚?”Eli詫異地看著走出來的男女,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他們,還真是狼狽,剛才在辦公室可見激烈。
喬力揚扯了唇角,冷聲囑咐道:“今日的招待會,你先去主持一下,gono那邊你擋一下。”說著便報了夜沫往電梯處走去。
“喂,那個招待會……”Eli凝視喬力揚傲然的背影,憑白增添了不少哀傷,於是下面的話也就自動隱去。
夜沫吸了吸鼻子,看到數字一格格地下降,終於出聲道:“我不想從前門出去。”
“好。”喬力揚爽快地回答,如若珍寶一般,護在懷裡,在三樓處開來,便拐彎從另一處安全出口走下去,放在車上,低頭想要吻她的額頭,被夜沫躲開了,喬力揚也沒有生氣,上車,握住夜沫的手,夜沫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原本憋在心裡沒有發洩出來的情緒這會兒,一股腦地溢位來,六個月的時候,所有的情緒,不是不同,只是一直壓抑著,痛苦,不堪,一直到此刻的屈辱,她累了,身心疲憊了。
夜沫看向窗外,冬天終於降臨在這個城市,草木蕭條,街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在這個冬季,她的愛也該冬眠了,沒有激情。
車廂裡雖然開了暖氣,可是他依舊感覺好冷,從裡到外的冷,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每年秋天的時候,給樹木塗漆,因為她怕冷,總覺得這樣,樹木就會不冷了,而這個城市也會祥和溫暖,冬天也就熬過去了。
“夜沫,你到底沒有發燒?”喬力揚探了探她的額頭,她的臉色通紅,手腳卻是冰冷,兩眼空洞,喬力揚抱起她,撞開房間的門,開了暖氣,再到浴室放了太陽能,準備好一切之後,才抱著她到浴室。
“夜沫,你現在需要洗一個熱水澡,所以我現在幫你脫衣服,”喬力揚說著開始解夜沫身上的扣子,才碰到她的身體,就被夜沫甩開了,退到浴室的一角,抱膝坐在地上,嚶嚶地哭泣起來,那個少年,那個印在我靈魂的少年,他是否安在。
為什麼這個男人此刻就在他的身邊,他依舊覺得好遠,她錯了嗎?還是他錯了?
“沫沫,”喬力揚抱著她,無措到,“你也騙了我不是嗎?現在我們扯平了好嗎?”他的唇一點點落在她的發上,“下次不要再騙我了,這次我就原諒你,那你呢?還跟我生氣嗎?”
喬力揚一直抱著她,卻感覺不到任何回應,半響咆哮道:“夜沫,我都這樣低三下氣個你道歉了,你還生氣?你就沒有錯嗎?你說你到底說過幾次謊,昨天晚上是誰跑得不見人影,一個放羊的小孩再說過兩次荒之後,你覺得別人還會相信他的話嗎?對女人的佔有慾,男人的心胸永遠都只會狹隘!”
夜沫冷冷的抬眼,對上一雙引人憂傷的眼,因為哭了很久的喉嚨,乾澀地出生:“你出去,我自己洗。”
“我幫你,我也要洗,該死,都是你這個女人,第一次感覺這麼狼狽!”喬力揚一邊脫上身的衣服,一邊暴戾地吼道,剛才行事的時候他的身上還真染了不吵的血漬,夜沫尷尬地別開視線,有話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活該!
總算是各洗各的,吸了一個熱水澡,身體比原來舒服多了,喬力揚抱了夜沫躺在床上,這時才有了濃重的睡衣,“今天,你哪也別想去,好好給我在這裡睡一覺!”
“嗯!”夜沫剛才跑了一包益母草沖劑,喝好之後全身都暖暖的,舒服了好多,二手腳都被喬力揚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