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所長真的會信以為真。都算所長不信,那對我的影響也很大啊。
襯衣警察左右為難,天人交戰。
“站住!”襯衣警察覺得不能就這樣冒失的讓他走,忙喊住邱越民。
邱越民等的就是這句話,與秦天露出個得意的笑容,便搖頭晃腦的轉過身,望著面前這個渾身不自在的警察。
襯衣警察咳了兩聲,好不容易擠出三個字,“對不起。”
邱越民不動聲色,繼續看著他。停頓了幾秒,見他依然沒有反應,邱越民催道:“要道歉就真誠點,是不是要等到你的同事都來了再看你表演?”
邱越民的話起了作用,襯衣警察也是所裡的老警察了,丟不起這個人,於是向四周瞅了瞅,立馬對準邱越民,一頭彎了下去。
“很好!很好!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嗎?浪費時間!”邱越民滿意的笑了笑,瞟了襯衣警察一眼,挽著秦天開心的離去了。
直到邱越民離開走廊下樓後,還聽得見樓上傳來的一陣咆哮怒吼聲。
……
“哈哈哈哈哈哈!”
帝世中學的操場上,張洋毫不避諱的摟著李靜的腰,看著面前灰頭土臉的邱越民與秦天,至少笑了十分鐘聲音才慢慢降下來。
邱越民與秦天心領神會,見張洋與李靜現在的親熱勁,心想昨晚一定事成了。邱越民面對天空,不禁嘆了口氣,哎!這世界上又少了一個處女啊!
張洋大概是笑累了,用衣袖擦了下眼角的淚水,單手搭在邱越民肩上,貧道:“越民,以前我真是看走了眼啊,真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份膽色!兄弟,大哥以你為榮,我向毛主席保證,以後再也不說你有色心,沒色膽了。”
“你還好意思說,昨天我們被抓的時候你在幹什麼?那麼大動靜你不知道?”邱越民一直在心裡納悶,為什麼警察偏偏闖進自己的門,而其他的房間卻沒事。
張洋聽出了話裡的意思,收回笑意,嚴肅道:“越民啊,話不能這樣說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再說,昨天我還有那閒工夫注意其他的事嗎?”說到這裡,邱越民與秦天本能的看了李靜一眼,只見她小臉微紅,略有羞澀。
見邱越民不出聲,張洋接著道:“我也是到早上去找你們才發現你們人不在了,而且還是服務員告訴我們說夜裡來了警察,說你們嫖娼,把人給帶走了。這不,我幹緊來學校,準備找矮子和山雞商量商量,山雞家裡有點勢力,認識所裡的人……”
邱越民打斷了張洋,驚道:“什麼!你的意思是他們都知道這事了?”
“兄弟,我這不是急嘛我……”
“張洋!我急你大爺!”邱越民不幹了。
張洋看著邱越民的著急樣,又是一陣想笑,急忙說道:“別別別,你急我大爺沒用,我現在就交代下去,讓他們封鎖訊息,誰他媽敢多說一個字,我打掉他的牙。”
邱越民瞟了張洋一眼,叉著腰向旁邊橫去,此時看見一白衣少女焦急的走來。
邱越民全身一冷,無奈道:“還封個屁啊,連她都知道了。”
眾人望去,一瞧,是趙白丹!
趙白丹氣勢洶湧,滿面憤怒,衝過來之際,驚的張洋等人連連後退幾步。他對準邱越民,身子微微向前傾斜,大有潑婦罵街之勢。邱越民還來不及打招呼,便被她劈頭蓋臉一陣數落。
“好你個邱越民,我真是看不出啊!沒想到你竟然流氓無恥到這種地步!我早就覺得昨天晚上你們到一起會幹什麼鬼事,沒想到真這麼無恥!”
三個男人都被趙白丹說愣住了,李靜知道真相,急忙過去握住趙白丹的胳膊,喊道:“白丹,越民他……”
“你走開!”趙白丹將手一甩,又轉過頭怒瞪著李靜,又瞪著張洋,吼道:“李靜,他們是一群流氓!你怎麼能跟他們走那麼近呢,你要自愛啊!”
聽到這話,張洋不舒服了,仰著頭說道:“趙白丹,你發什麼瘋啊,我們幹什麼事你管的著嗎?”
“我管不著?對,我是管不著,但我把你們當作朋友,李靜又是我的好姐妹,你們……”趙白丹越說越帶勁,就連李靜,也從未看她這樣激動過,不敢靠近她。邱越民實在受不了這嗡嗡嗡像蒼蠅般的轟炸,這一天之內,他受的冤枉太多了,也不等趙白丹數落便,便大聲吼道:“趙白丹!你給我閉嘴!”
“我不閉!你這個流氓!”
“我流什麼氓,我沒做!”
“都被抓去了你還說沒做!”
“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