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是開玩笑的,再說也是為了彼此好,怎麼他又開始使用那一招?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用的。她打算推開他,沒推動。然後舌頭就進來了,還帶著那麼點勾人的意思。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他鬆開自己的嘴唇卻沒有放開她,“沒人告訴你接吻要閉上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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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閉上眼睛該如何將你這副色狼模樣看個仔細?”今天的她也豁出去了,不就是撕破臉嗎?還能如何?
他卻一笑,嘴角一勾,勾出一抹風情來,一隻手慢慢從背後抬起來劃過她身體的曲線,她渾身一激靈,整個人都挺起來,頭也略微向後仰。
“放手。”她忍著,她渾身都很癢,尤其是剛才的動作。
他一笑,“不放。”那隻手仍舊向上劃,將她的發打亂,然後來到她的眼前,一隻大手蓋在她的眼睛上,逼迫她閉上眼睛,而另一隻手則從後頭托起她的腰。
接著,嘴唇就下來了。
周圍似乎一下子黑了下來,耳旁只能聽到筆記型電腦風扇轉動的聲音和偶爾到動情處他從喉嚨底發出的呻吟聲,感官一下子變得敏感起來。
他的嘴唇柔柔的、溫溫的,先是輕點著她的,然後伸出舌尖畫著她的唇形,最後才一口包住她的嘴唇,細咬慢啃,打算拆吃入腹的樣子讓她緊張,她想掙脫卻突然一個軟軟的東西塞了過來,發覺她不高興的抵制就撤出去,不過過了一會又再次伸過來。那是他打算將她的理智一點一點慢慢磨光啊。而她則掙扎無用、抗議無效,她知道男女之間力量的差異,因此最後乾脆放棄了耗費體力的無意義的反抗。
她被迫閉起眼睛,被迫感官也敏感起來,一股好聞的薄荷香從他身上飄了出來,然後蔓延到了她的身上;說實話,她不是被他或他的吻迷惑的,而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清冽而清爽的味道總是讓她覺得那麼美好。雖然她從來都不認為他的行為也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有品位。但此刻的她卻看不到他的人,只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
那清爽的味道迷惑了她。難道他剛才說的是真的?他從來就沒有談過戀愛?他為什麼這個時候來跟他說他喜歡她呢?!他的那番類似於告白的話多多少少印在了她的心上,說什麼痕跡都沒留下有點矯情。
也因此,她迷惑了,真的很迷惑。
他抱著她吻了很久、很久,怎麼吻都不夠似的,小心翼翼又倍加珍惜,他從來不知道他會以這種心態面對一個女人,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這樣珍惜一個女人。好象她是個易碎的珍寶一般。
他將她壓進了床裡,沒有任何□色彩的,只是單純的想吻她,想珍惜她,想看著她躺在自己懷裡,想品位那種滿足的感覺。
結果,她那天晚上是睡在他懷裡的;咳,咳……,別以為會發生什麼滿紙飄著粉色花瓣的限制級畫面,請思想不純潔的朋友自動面壁悔過心裡默唸“色即是空”五百遍;其實,他們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說具體點,充其量也就是兩人衣服整齊的躺在一起純粹從事睡覺這麼一個名詞(非動詞)而已,她是被他吻睡著的……
合上眼睛半夢半醒之間似乎有個人喃喃的在她耳旁說著什麼。
“我想我終於找到了我的初戀,你一定要愛上我,因為……我已經愛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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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吧,它怕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次數越多你就越會放鬆警惕,然後就會把它當作是理所當然的真理。在這一點上,時雲飛做的就非常聰明。他打算用這策略潛移默化的改變她對他的態度。
隔三隔五的,他就會跑到她的房間去,閒聊、閒聊、再閒聊,偶爾也會選在燈光美、氣氛佳的時候湊上嘴唇去啃啃青,那架勢如同一匹輕車熟路的老馬;這不?閒著、聊著、啃著,倒也讓他逐漸弄出了習慣。
說是習慣,其實是石若君從奮力抗爭到無奈妥協的一系列過程而已。所以,他出現在她房間的次數越來越多,有時候時間太晚,他就乾脆睡在她的房間裡,只是一人睡床,一人睡沙發。但是這跟當初度蜜月時候的感覺不太一樣,那個時候如同一對打算離婚的夫妻,而現在卻帶著點小心試探和彼此尊重的意思在裡面。時雲飛也不急,他不想嚇跑她,再說這種事急也急不得,倒讓他體會到了書上所寫的類似青春期的表現——見到對方總是小鹿亂撞的,心頭總是泛起酸酸甜甜的感覺,總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對方,總是恨不得把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