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下,卻仍在微微地喘息著。
“你怎麼了?”見狀,我忍不住擔憂的問。
當初相見時的喜悅一點點消退並冷靜下來後,我開始逐漸發覺了夕夜身上的一絲變化。
雖然他模樣神色風姿如舊,可眉宇之中卻多了些病態的孱弱,臉色也不再若先前那樣的潤澤,而是蒼白如死,整個人猛一看上去似乎脆弱得一根指頭就可以把他點倒。
難道是因為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痊癒嗎?!
見我一臉的憂心,他笑笑,笑容雖還有些蒼白無力,卻仍如夜色碧空中的一輪皎皎明月般動人:“放心吧,我不是那麼脆弱的人;只不過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而已,過些時候很快就會好的!”他說這話時的眼神柔和得似乎可以化出水來,“況且,我還有一個未完成的很重要的心願……”
“什麼心願?”我脫口問,可臉頰卻因他深情的凝望而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是……”才說了一個字,夕夜猛然住口不語。
只一個電光火石間,他那雙前一秒還溫柔如春水般醉人的眼,便忽然被一股可怕的肅殺給凍結成寒冰,連帶得周圍的空氣也瞬間被他眼裡的冷厲給凝固成一片窒息。
“出來!”
夕夜閉眼,緩緩吐出這兩個字眉宇間的孱弱猛然轉化為蓄勢待發的戒備,凌厲冰冷的樣子叫人怎麼樣也無法與先前那個只一根指頭似乎就可以放倒的虛弱男子聯絡在一起。
什麼出來?
就在我疑惑的東張西望時,在夕夜身後不遠的一棵大樹後倏地閃出一個人來。
那人一身月白唐裝,身材修長高挑,舉止間無不流露著貴公子的優雅來,只不過眉眼間的的輕笑卻透著絲叫人看著有些不舒坦的目中無人的高傲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