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打緊，楊辰和楊武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顧明月則是捂著嘴巴，輕聲啜泣著。
“太慘了。”楊武咬牙切齒的低喝道：“這些馬賊簡直是畜生不如！”
一眼看去，可以清晰可見，顧家外，一片狼藉，不少屍體就這般橫掛在牆頭上。鮮血滿地流淌，屍體遍地都是。整個顧家哪裡還是顧家，彷彿變成了人間地獄！
楊辰看到這一幕，也是神經繃緊。
他前世並非是沒見過這種場面，只是此事牽扯到自己身上時，他的表情還是變得凝重起來。
如他所言，他把顧明月當做自己的親人。
看到顧明月的眼淚，他總覺得自己很無能。
“可惡。”楊辰深吸了一口氣。
楊武搖了搖頭：“楊辰，我們來晚了啊，那些馬賊多半都撤了。”
“等等，你聽到聲音沒？”楊辰閉上眼睛，仔細的聽著。
楊武一開始還沒發覺，但很快就耳朵動了動，聽到了些許音響：“的確，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
“我們過去看看。”楊辰吩咐著。
三人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不多時候，便是看到了前方所發生的一幕。
“這是……”楊武面色漸漸變得難堪起來。
可以清晰可見的是，前方不遠處，十幾匹駿馬在那裡停著，地上躺著十幾個顧家的年輕女子。那些馬賊脫光了衣服，在這些年輕女子的身上蠕動著，赫然是在施暴。
那些女子慘叫著，哀呼著，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顧明月捂著嘴巴，痛苦欲絕的看著面前著一切，她雙目盯著其中一位女子，顫抖的自語著：“姐……姐姐！”
她的姐姐，正在其中。
楊辰記憶裡一搜尋，看著一名正在被馬賊施暴的女子，與顧明月的姐姐一對比，便是想起了顧明月姐姐的模樣。
“楊辰，千萬得冷靜。”楊武低喝道：“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