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從你那裡得到的靈感。”至誠含糊其詞。
秦珍抿嘴一笑,隨即舉起高腳酒杯,“呵,光顧著說話了,還沒喝酒呢。來,為我們的久別重逢,乾杯。”
“為了永恆的友誼。”至誠也舉起酒杯。四目相對,無語如歌。
半杯紅酒,被秦珍一飲而盡。至誠見狀,也激動地一仰脖,幹了。
秦珍再給至誠斟酒,“你知道嗎?至誠,你這詩裡有的意像很耐人尋味,所以給人印象特別深。”
至誠想想當初寫那詩的時候不過是一時興起,潛意識中確有不少弗洛伊德的成分,今天又被才女點中,臉上不禁微微泛紅。“是嗎?當時好像喝了點酒,酒後亂性,瞎寫一氣,讓你見笑了。”
“酒後亂性?那叫酒後吐真言,傻哥哥。”
頭一遭聽人稱呼自己“傻哥哥”,至誠真的有點傻了。
“‘靖哥哥’不就很傻嗎?”繞來繞去,秦珍又繞回到“靖哥哥”身上。
好不容易,完成了饕餮重任,“傻傻”的“靖哥哥”竟渾然忘了嘴中是何滋味,這要讓“老叫花子”洪七公知道了該會感到多麼可惜。
秦珍也不急於收拾餐具,拉著至誠就往客廳陽臺上走,因為按照事先議定的議程,接下來該是“攝影師”工作的時間。很快,攝影機、燈光、佈景、道具、服裝、化妝,甚至包括電風扇,全都準備就緒。
“攝影師”無比敬業地架好攝影機,調好焦距,然後讓“模特”隨意擺出一個個姿勢。有著深厚舞蹈功底和表演天賦的秦珍在鏡頭前落落大方,不經意地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就是一幅幅絕美的畫面。
至誠頻頻按下快門,捕捉著美妙的瞬間。他也曾這樣無數次地為飛雲拍照,為其他的男女老少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