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
“那你不幫我要回來?”
他優雅聳肩,“人家不給啊,還說那種戒指日本滿街都是。”
“胡說。”
“是啊,但話說回來,那麼寶貝的東西你怎麼會丟的?”
說到這事,荷米絲也覺得懊惱,指環與來自過去的巫斯意外出現時,她的一顆心就一直懸著,沒有指環的雷米爾如果還活著,一定會想起她的,再加上巫斯一直努力的在找“時間路”,好讓雷米爾能來到現代,她更是喜憂參半,天天瞪著那隻指環……
結果,就在昨天晚上,窩在留聲機裡的她見到一道流星劃過天際,眨眼間,她只覺得那道流星好像遠遠的直奔進她的家,剎那間,她的家裡滿是星星,等星光閃逝,她手中的指環也平空消失了。
她一瞼無奈的將那短短几秒鐘發生的事說給雲清霈聽。
他蹙眉,黑眸沉澱著思索。如此一來,他更不明白森田光琳是如何得到那隻指環的?
“小鬼,你到底幫不幫我要回來?”荷米絲眼一瞪,這才是重點。
“當然幫。”他從她的眸中可清楚看出她不排除要親自出馬,只是,森田光琳身後有個千年孤魂,他暫時還是別讓兩個鬼打架吧!
他站起身,“好,給我幾天的時間。”
“幾天?!”她差點尖叫。
“不然用搶的,”
呃,也是啦,雖然她挺想的,再說了,搶自己的東西應該不犯法嘛。
“我上樓睡一覺,你自便。”雲清霈上了樓,回到臥室衝個澡,躺在床上,腦海卻不自覺的想起森田光琳那張愈嗆愈美的生氣臉蛋,還有那個撼動心絃的纏綿之吻……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好玩的笑意,就不知人跟魂搶同一個女孩,孰輸孰贏?
第二章
自由。
森田光琳沐浴在一片美麗晨光中,迎接自由的一天。
她舒服的伸個懶腰,再做了一個大大的深呼吸後,燦然一笑,天啊,這自由的空氣真的太棒了!
愉快的起床梳洗,換了一件V領的小圓碎花洋裝,神采奕奕的離開這間與她的五星級囚牢相比只有十分之一大的五坪小房,不過,這裡窗明几淨,往窗外看,可以看到淡水景緻,她是滿意到不能再滿意了。
“你起來了啊,光。”朱宜晨邊打招呼邊將麵包塞人口中。
“小豬,今天是星期天你還要到片場打工?”
森田光琳看著慌張的拿著大包包、嘴裡還咬著半片面包的她,兩人半年多的網交,她知道她在課後都在一家制片廠打工。
朱宜晨邊點頭邊將麵包嚥下肚去,“恩,最近公司在趕拍一部鬼片,雜事都歸我,好忙呢,平常下課還有假日都得趕過去。”說著說著,她有些愧疚,“對不起,我說你來臺灣時會好好招呼你的,其實我是騙了你……”
她搖頭笑了笑,“沒關係,我很能自得其樂的,而且,我來臺灣前早已將臺北的地圖記在腦海裡,不會迷路的。”
“咳咳,小豬,你忘了還有老哥我嗎?”從另一間房出來的朱韋翔特別梳了一個油亮亮的頭,身穿花襯衫、低腰破牛仔褲還露出裡面的四角花內褲,他抬高下顎,笑咪咪的斜看老妹一眼。
朱宜晨當然知道老哥在想什麼,可是——“你今天不是要到跆拳道館去練習?”
“一天沒去又不會怎麼樣。”他瞪了連紅娘都不會當的呆頭妹一眼。
“不會怎麼樣,但老爹會直接過來抓人。”她好意提醒,由於兄妹倆的父母早逝,與父母是舊友的道館老爹就特別照顧他們。
“跆拳道?我挺有興趣的,我跟你一起去吧,小豬哥。”森田光琳笑靨如花的看著他。
小豬哥?!朱韋翔的俊臉立即皺成一團,而朱宜晨卻是笑到不行,這算報應吧,誰教他老愛小豬小豬的叫個不停。
“呃,好是好,可是,光,你可不可以別叫我小豬哥?”怪難聽的。
“可是你明明是小豬的哥哥啊。”她不明白。
頭疼,文化不同,好像有些難溝通。他乾笑兩聲,“那就沒人的時候叫,有別人在場時,就別這麼叫我了。”
她不以為意的點頭。
三人隨即離開這間只能抵擋風雨的老舊四樓公寓,朱宜晨去搭公車,森田光琳則跟朱韋翔往道館走去。
其實昨天朱韋翔兄妹帶她到這棟父母遺留給他們的舊房子,兄妹倆都很不好意思,因為她看來就是個天之驕女,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