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不對,你不是,你是——”她倒抽了口涼氣,臉色刷地一白,“你是羅斯,是不是?”
他臉色也白了,“不是——”
“是!是你,我可以感覺得到,你搶了雲清霈的身體!那他呢?”她焦急的看著四周,“你這個笨蛋,我就說過,你不該進去夢裡將我救出來的,現在怎麼辦?你怎麼辦?!”
“光琳,你想太多了,我就是雲清霈——”
“走開!你不是他!你不是他,我要他回來,要他回來……嗚嗚嗚……”
她不願意他抱她,更不願意他安慰她……她只要雲清霈回來,她一直哭一直哭。
他的眼神好哀傷、好哀傷,“你……真的這麼愛他?我可以像他一樣的愛你,不,我比他更愛更愛你,光琳,在他還沒有遇見你之前,我就深愛著你……”
“但我不愛你啊,我感謝你守護了我十多年,也因為如此,你更瞭解我的心在誰身上,所以你才想用雷米爾的指環來讓我遺忘,可是羅斯,我求求你,讓雲清霈回來,只要你肯讓他回來,我願意回到你的世界去的……真的……我求你,我可以捨棄愛、可以不要幸福,甚至魂飛魄散都可以……求你……”
“光琳……”
羅斯一臉震懾的看著她,無言以對,他愛她、保護她都是想給她幸福,結果輸了!在現實與夢境中,他都輸給了同一個男人,即使他擁有他的身體,他還是無法贏得她的心。
雲清霈——他淒涼一笑,“我輸了……我輸了……這場賭注我輸了……”
他悲傷的視線落在空無一人的沙發上,輕輕的點頭後,他躺回床上,魂魄離開了雲清霈的身體,永遠的離開了森田光琳。
“還不去!”荷米絲推了坐在沙發上的雲清霈一下,他微笑,進入自己的身體,見狀,提心吊膽了好幾天的荷米絲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她得窩回她的家休息幾天!唉,年紀有點大了。
森田光琳不解的看著看似熟睡的雲清霈,眼眶仍噙著熱淚,“現在是怎麼樣了?你醒一醒啊,雲清霈,拜託你,別嚇我……如果你回來了,請你快睜開眼睛看我,求求你……”
突地,她被拖進他的懷中,她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紅唇已被他攫取,狂野的吸吮著,她直覺的要掙扎,但他反而將她轉個身,壓在她身上,仍然熱烈的吻著、吻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唔……放、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他終於放開了她,她眨眨淚眼,瞧見那雙黑眸中久違的狡黠笑意,她知道他是誰了!
她用力的抱住他,反而主動的吻住他的唇,狂野的吻著他,輪到他被吻得氣喘吁吁,他笑道:“呼……是誰說不能呼吸了,居然還這麼激烈的吻著我。”
她不管!她才不管,他終於回來了……她一直吻著他……吻著……吻著……淚水卻一滴滴的滾落眼眶。
“怎麼哭了?”
森田光琳只是搖搖頭,不知該說什麼。
“不必擔心,羅斯他願意——不,該說是不得不放棄了,因為他知道你有多愛我……”
她粉臉漲紅,吶吶的道:“誰愛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她倏地住口,突地想起一件事,“為什麼羅斯說他輸了?還說什麼賭注……”
雲清霈於是將兩人的打賭遊戲說了。
“什麼?!”這不知道還好,一知道,她是火冒三丈,“雲清霈,你是個大白痴,這種事可以拿來打賭?萬一他佔著你的身體不走呢?”
“你很擔心?”他笑得很開心、很得意。
“誰、誰擔心,早知道——”可惡!森田光琳氣炸了!用力的連槌了他的胸膛好幾下,聽到他哎哎叫疼,她的怒火猶末消,氣沖沖的跑到屋外去,以多國語言狂罵大白痴,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接下來幾天,森田光琳真的氣到不理雲清霈,就算他賠罪也不成,還氣呼呼的說要離開,為了緩和她的怒氣,雲清霈只得先叫來直升機。
他本想請鬼魂女出來當和事佬,可是喊了老半天,就是叫不出來,她的留聲機更不知到哪兒去了。
這是從不曾發生過的,難道是被什麼神物給鎮住?還是她找到擺脫他奪命連環Call的方法了?
瞧著她氣呼呼的等著直升機的來臨,他還是將希望放在鬼魂女身上,女人心,海底針,看同是女人的她會不會比較瞭解。
“鬼魂女、鬼魂女!”唉,叫得他的喉嚨都沙啞了,她還不出現!
眼看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