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
溪溪爬回了床,一臉笑意。
“媽咪媽咪,你睡了好久哦,溪溪還以為媽咪不會醒來了呢,嚇死溪溪了。”小公主說著,還佯裝害怕拍拍心臟的位置,惹得奈奈眉開眼笑。
她想伸手去摸女兒的裡,卻發覺一隻手纏的跟木乃伊似地,只能作罷。
“溪溪怎麼可愛,媽咪怎麼捨得離開溪溪呢?”
“真的?”溪溪眼睛一亮,似乎對奈奈的話很受用。
奈奈輕輕點了點頭,“嗯。”
夏辭看著她們母女倆地互動,眸底浮現連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底色。
“溪溪,自己去外面玩,不要打擾你媽咪休息。”
“哦。”溪溪應了一聲,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話的走了出去。
夏辭走到床邊,褐眸注視著奈奈的幾乎透明的臉。
“謝謝。”
“?”
“溪溪的命算是你就回來的,作為父親我應該向你道謝。”
奈奈嘴邊的笑一僵,有些苦澀。
“溪溪是我的女兒,這是我應該的。”
“也是,溪溪願意認你,你是應該。”
奈奈不明白夏辭的話,為什麼她覺得他今天像是在故意針對她?
可為什麼,她覺得他眼裡有怒火,又有一抹她看不懂的疼惜呢?
不過奈奈來不及深究,骨血裡那股熟悉的麻痺感快速席捲了她的神經……
“唔……”她輕吟出聲,痛苦的想要扭動身體卻扯痛了傷口。
這裡,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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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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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的變化夏辭察覺幾分,他臉色略微一變,半跪在床上將奈奈捲曲的身子板正。
“唔――難受……”就這麼一下子的時間,奈奈就已經滿頭大汗,雙眼迷離了。
夏辭暗罵了一聲,知悉她毒癮發作不敢怠慢,從抽屜裡拿出準備已久的繩子,將她的雙手綁在了床頭,並拿出桌邊的參片,硬是將奈奈緊咬的牙關掰開,將參片塞了進去。
他拍了拍奈奈的臉頰,低磁的嗓音如蠱/惑,“咬著,別亂動,不然更難受。”
奈奈使勁的咬緊牙齒,身體裡好像有一條條蟲子在傳來傳去,痛苦之餘有一種莫名的酥麻感,她想要這個爆發的源頭,卻無果。
他知道,唯一能讓她解除痛苦的是毒品,但他不可以給。
她清楚,如果她不能戒除糾纏著的毒癮,那她逃不了了。
就這樣,兩個人在床上,一躺一跪的姿勢,眼裡的掙扎皆是一同。
夏辭看著奈奈在毒癮的折磨下痛苦的嗚咽扭動,黑眸裡的倔強不服輸讓他的眼光忍不住柔和下來。
他剛準備拿起毛巾幫她擦汗,房門就被人踢開,而後便是麥深著急的喊聲。
“媽咪!”麥深跑到床邊,吃驚的看著麥奈奈的樣子,“媽咪你怎麼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他看著奈奈雙手被綁在床頭,柔嫩的肌膚因為過度的掙扎而蹭出紅色的痕跡,看的麥深眼紅目裂。
奈奈搖著頭,她想要解釋,想要讓兒子離開不要他看見自己這樣的處境,可是她無法無法出聲音,只能向夏辭投以哀求的眼神。
夏辭明白,將麥深拎起來,丟出門邊,輕輕鬆鬆。
他擋住想要再進來的身子,順便看了眼在門邊紅著眼的女兒。
朝著蒼雪蒼月吩咐,“把少爺小姐帶回島上好好看住,沒我的命令不準讓他們出來。”
“夏辭,你敢!”麥深橫眉怒眼,那神情恨不得把夏辭給生吞活剝了般。
蒼雪和蒼月交換眼神,低頭回答了一聲,一人抱起一個孩子,往飛機場走去……
夏辭回到房間,奈奈此時已經忍得差不多了。
冒冷汗已經不是她痛楚的表現,一張毫無血色的臉,蒼白的令人憐惜。
臉皮下的纖細青色紅色血管筋條,也因為奈奈的隱忍而一條條一根根翻了出來,著實嚇人。
這是奈奈第一次承受毒癮發作,時間之久比前幾天要長很多,所以她捱得很痛苦,口中含著的參片都被她咬得七零八碎。
“嗯――嗯――”她難忍的呻/吟著,鼻尖喘出的氣息越見沉濁。
夏辭眉頭一皺,又往她嘴裡塞了片參片。
快速的解開綁住她手腳的繩子,並不給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