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治療胸腹脹悶疼痛、胃寒嘔吐呃逆、腎虛氣逆喘急這些小病,在我這個整天倒騰花木的人手裡自然能有些別的用途。”
說著他轉身取出一個小瓷盤,麻利的剪斷了穿著珠子的黑繩,珠落瓷盤發出一陣清脆不覺的悅耳撞擊聲,他取來藥杵並未回頭道,“這裡交給我就好了。”
“子皓。。。。。。”
“旒毓,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子皓挺直的脊背透著一份孤涼決絕,一如他這三年一人隱居谷中的傲絕。
風旒毓心中一滯,喉嚨乾澀的張了張嘴終是沒說出一個字,他瞥了眼床上的駱蟬抿唇離開了房間。
子皓取出一顆沉香木珠,用刀子削下幾片在木缽裡,回身望了眼床上滿面汗水卻依舊嬌若出水芙蓉的女子,眸底浮上一層陰鬱戒備,不濃卻真真切切。
。。。。。。
三日後晨起,鳥鳴山幽,水潺花芳。
風旒毓帶著燕六採去他房裡的幾株清麗野花去探望依舊未醒的駱蟬,她還是如平素一樣安靜的躺在床上,櫻唇微啟,均勻的吐納呼吸著。
插好花,風旒毓輕手輕腳的支開木窗,就好似動作稍大一些就會把床上的人驚醒一般,和煦輕柔的微風帶著山澗中特有的雜著花草香的潮溼空氣,微涼的穿過窗欞掃過他們的面頰。
他幫著駱蟬活動了一下手腳就兀自一個人倚在床邊看書。
倏爾風吹過錦琴上的琴絃發出悶悶一聲單音,風旒毓從書下抬頭望去,再回神就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醒了的駱蟬正呆呆的看著他。
“你醒了。”風旒毓淡然笑著放下手中的書,自然的像是本該如此。
“是你。”她略有些吃力的起身靠在床邊與風旒毓面對面望著忽然就笑了,紅潤的臉頰上彎出兩牙新月,淡淡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