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能在父皇面前說得上話的人,想在這次的官吏調動上做做手腳並不是什麼難事。”
頓了頓他語氣沉重了幾分繼續道,“看來私竊貢品一事沒那麼簡單。”
“莫非幕後之人想來個一石二鳥之計,陷害栽贓給太子是其一,其二是想在朝中安插自己的勢力?”駱蟬腦中忽然閃過另外一件事情,她微一猶豫道,“還有一件事情,寂竟不是喜歡印方嘛,那日安道明為了說服寂竟還曾贈與他一方玉印,那玉印的形態很是特別,你取紙來我畫給你看。”
她循著記憶中的樣子粗略的把玉印上獅子狗滾花球的圖樣畫出來給蕭墨翎,惋惜道,“可惜我並沒有看清那上面刻著什麼,安道明的話也被那陣風lang給打斷了。”
蕭墨翎蹙著眉拿著畫看了半晌,想到一個人也許知道這玉印的來歷,便把影象捲了卷,收了起來。
“本王會先去見見大哥,這件事還要再仔細謀劃一下,這段時間你就留在府裡好好休息吧。”他不想讓她攪進這些複雜的事情中,何況她的身體狀況並不怎麼樂觀。
“我沒什麼大礙,這件事你不能再把我排除在外!”
“沒什麼大礙?!”蕭墨翎忽然柳眉倒豎,臉色一沉,“你以為什麼才叫有大礙!想再睡回那口棺材嗎?!”
他激動的臉色微微有些漲紅,提高的分貝更突顯了嗓音的沙啞,駱蟬心底某處一軟,臉色卻硬邦邦的冰凍了起來,“水晶的棺材睡起來涼快不行嗎!”
“你!”
“我不就是大夫嘛,身體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駱蟬堅定的看著蕭墨翎,使出了殺手鐧,“總之王爺你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強制我呆在王府,不過我會想方設法跑出去,到時候就是我帶著瑾在外面亂闖;再者就是你把我帶在身邊,闖不闖禍都有你盯著。”
蕭墨翎好看的瞳子陰雲密佈的鎖著駱蟬的臉,一絲疑慮在眼底一閃而過,繼而愁眉緊鎖的呼了一口氣,看來是肯鬆口了。
見此駱蟬挑眉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朝著守在門外的襲香吩咐道,“襲香去給你家王爺沏一壺潤喉的茶來,記得多放點蜂蜜。”
她話音才落,王府的管家便急急的找了來,說是寂竟求見,她與蕭墨翎相視眼,心中都自有了一番計較。
一過花廳,還未進門就遠遠看到寂竟沉著一張臉端坐在側位,只是不知什麼時候在胳膊上纏了厚厚的白布,小心的吊在脖子上,她記得他昨夜明明還好好的。
“下官寂竟參見王爺,見過王妃。”一見蕭墨翎出現,寂竟身邊的小廝激靈的款款扶起他朝著蕭墨翎見了禮。
那小廝雖然在臉上下了些功夫,但眼底的下流和姦猾豈能逃過駱蟬的眼,那人不是安道明是誰,看來今日一早寂竟就急著跑來打探虛實一定和這個匹夫挑唆離不了關係,她瞥了眼安道明,不動聲色的隨著蕭墨翎落座在上首。
“不知寂大人一早到本王府上是有何事啊?”對於不如眼的人,蕭墨翎一向是連寒暄都省了,何況他昨日差點傷了駱蟬。
“下官昨日不幸遭遇了刺客,想來找王爺幫忙查詢真兇。”
“寂大人遇刺受了傷來找王爺抓刺客?”駱蟬掩唇睨著寂竟調笑道,“王爺什麼時候搶了九門提督的差事,開始登堂辦案了?”
蕭墨翎依舊黑著一張臉,不打算插話。
“這。。。。。。”寂竟一時語塞,又怕不小心說錯了話惹怒了蕭墨翎又不想白跑一趟繼續提心吊膽,眼角的餘光冷冷的橫了身後的安道明一眼,警告他快些拿出個法子來。
接受到訊號的安道明也不敢怠慢,眼珠滴溜溜的一轉,猛地跪倒在寂竟面前,趴著寂竟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號起來,“主子啊!您平日裡天天念著菩薩的好,上天真是不公啊,竟然讓您遇到這種事情!”
駱蟬以為安道明能使出什麼把戲,沒想到連女子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絕活都搬出來了,她倒要看看他這戲打算這麼唱下去。
“這又哭又鬧的成何體統,你家主子只不過受了點傷,你就這麼急著替他弔喪嗎!”她心底好笑,臉上卻掛起了不悅的神色。
此言一出,安道明和寂竟臉色嗆的豬肝一般,倒是一旁悠閒品茶的蕭墨翎忍俊不禁的揚起了唇角。
“王妃可不敢這麼說話,您這是要小人的命啊!”安道明跪著往前蹭了幾步,假意抹了把眼淚繼續道,“小人只是替我家主人叫冤啊,我家主人來找王爺是認為王爺是這銀城的王法所在啊,是希望。。。。。。”
“混賬!”忽然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