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過問的人搪塞了過去,“相信姐姐也聽說了,晴兒這兩日來普濟寺是想為王爺祈福的,因為怕自己一個人無聊才會拉了太子妃一起來。”
她一邊說一邊警告的瞥了一眼正欲上前解釋的北辰芳菲,繼續道,“不知道姐姐和風莊主怎麼會走到一起的?”
她一句話問得極其的隱晦和曖昧,聽得駱蟬心中一滯,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襲上心頭,讓她莫名的想到了一個人。
“本王也很想知道你是怎麼和風莊主走到一起的?”一冷沉的聲音滿是不悅的闖進屋子裡,聽得人心裡一陣發毛。
果然說曹操曹操到,駱蟬才剛想到蕭墨翎,他便出現在善字間門口,緊繃的面部毫無表情,唯一暴露了情緒的便是那雙黑雲壓城城欲摧的狹長鳳目。他負手立在門邊,從一出現視線就沒有離開過駱蟬,只是這眼神裡充滿了威嚇和暴怒,駱蟬倒寧願他盯著的不是她。
“你倒是說說看啊,承諾在王府為韻音研製解毒劑的人又是為什麼出現在普濟寺,還是和天仇國的大忙人風旒毓風莊主一起?!”
“來佛寺自然是求佛祈願,不然是來瞧病不成?”風旒毓瞟了一眼臉色有變的韋晴,刷的開啟手中的玉骨折扇,輕搖淺劃的戲謔反問道,“你說對不對啊,翎王爺?”
“哼!只是不知道風莊主有什麼心願是要和她一起祈求的?”蕭墨翎冷冷的挑著唇角,咬牙回敬了一句,“難不成還能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你的願望是什麼?——世界和平!駱蟬似乎聽到了小時候老師問這個問題時,小朋友們照本宣科的公式化回答。世界和平?她冷哼一聲,她偏偏不要!
“我們一個是無知毒婦,一個是世俗商賈,哪裡能有王爺你那麼大的胸襟!”駱蟬自嘲的冷哧一聲,“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是你們這些人該關心的,至於我和旒毓。。。。。。”
她一邊說一邊彎起好看的眉眼,笑眯眯的望著身側的風旒毓,欲言又止中緩緩的流動著一股不必言語的曖昧氣息。
第三十章 怎麼能猜疑
蕭墨翎瞳子猛地一縮,心底陡然升起的怒火以無以名狀的速度擴大著,燒得他幾乎體無完膚。她是無知毒婦,那他算是什麼?無知毒婦的男人!然而可笑的是,就是這樣一個身份他也是無比欣喜和留戀的,而不是像這樣局外人一般尷尬著。想要把她拉進懷裡好好的呵護,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對著別的男人曖昧不清,想要好好和她說說話,卻只能這樣冷語相向。。。。。。
思緒越深沉他身上散發的那種陰鬱的氣質愈加強烈,就這樣,他冷冷的,一言不發的盯著駱蟬,等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至於我和旒毓,來這普濟寺不過是為了解惑,明心境罷了,渡的不是眾生,而是自己。”渡自己,於重重迷霧之後她只想找到真相,找回真我,還有她失落的,自己都開始懷疑曾經是否擁有過的東西。她的語調很平淡,不再像剛才一樣充滿挑釁。火,燒得差不多的時候就該果斷的滅掉,不然也不會有引火燒身這個詞語了。
渡自己?蕭墨翎反反覆覆的咀嚼著三個字,雖然他不知道她指的渡是什麼,但他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的渡就近在咫尺,真實的讓人覺得熱血沸騰。
“姐姐似乎對禪語很有見解。”韋晴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似乎在強撐著自己虛弱的身子,蒼白的扯出一抹微笑。
“王妃此言差已,小蟬不是對禪語有什麼見解,只是對禪語所闡明的果比較有興趣罷了。”她意味深長的挑眉道,銳利的眼光從未離開過韋晴的面孔,分毫不差的捕捉著她的表情變化。
“果?”蕭墨翎用的是低沉的好似自問的語調,表情卻一瞬嚴肅了起來。
這時候,一旁的北辰芳菲忽然斂了和顏悅色的臉色,擔心的看著臉色並不怎麼好的韋晴,估摸著她差不多到了快要發病嘔吐的時候了。她靜靜的走到韋晴身旁扶著她,無聲的支援著她這個好姐妹。
她再天真也是看慣了宮裡的勾心鬥角,互相傾軋過來的,察言觀色這種基本的東西她還是懂的。方才聽蕭墨翎進門的第一句話她就起了疑竇,只是不明白始末,不好馬上發作。原來王府裡的戚夫人竟也和韋晴姐姐一樣起了這種奇怪的膿瘡,而且看樣子事情還弄的很大,可是為什麼晴兒卻要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感然的,這其中的因果她雖然不知道,但也大抵和王府院子裡的幾個女人脫不了干係!
“諸如桃李等小小的果核,能長出無量的桃李果實,與此外因果相比,王妃現在臉色那麼眼看也一定有她的因,許是虔誠祈禱累了,許是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