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快速掩於門後。
“你還笑得出來,你不覺得她們的行為已嚴重侵犯到人身自由嗎?”於理可以將她們“驅逐出境”。
“喔!原來你要我哭呀!可惜我淚腺不發達,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能笑的時候為何不笑?冬天當作在看戲。
肩上多了一件衣服,不情願的女孩幾乎是用丟的丟過來,避晦氣似的哼了一聲,隨即壁壘分明的和她劃分界線,舉止幼稚得像個孩子。
所以她要笑咯!不然和個孩子計較不成?在她尚能容忍的程度上,她皆一笑置之。
“冬天,你那是鬼哭神號,連小孩子都會。”拉長的嗚音和鬼片有何兩樣。
肩一聳,冬天無所謂的拍下母牛吃草的模樣。“先生,你很挑剔喔!”
“不,小姐,我是看不慣你太悠閒的態度,好象我做牛做馬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你天生是來皇瞄的。”讓人很不是味道。趙英達微挑了下眉。
“真是抱歉了!讓你眼紅,下輩子我投胎當牛讓你奴役好了,省得你嫉妒我的好命。”有人出生八字不好能怪誰,善哉!善哉。
咔嚓!咔嚓!她連連的按下快門,這次她拍的是臭著一張臉的女孩,和走路跌一跤又爬起來的小女孩。
她們的表情實在有趣,想咬她一口又怕她的肉是酸的,猶豫不決又氣自己的遲疑,走一步退兩步,想想不對又挺胸的向前大跨一步。
她做了什麼傷天書理的事嗎?值得她們戒慎的防備著,以防她使出混世魔功奪人魂魄。
“是讓我伺候吧!你幾時見過我牧場的牛需要做苦力。”一天三餐不敢怠慢,把屎把尿還得替牠們洗澡,相信人也想當牛了。
“喔!那是我誤解了,你慢慢忙,不用費心招呼我了,我自己會打發時間。”他的眼神不怎麼善良,她還是早點開溜比較妥當。
她世故,所以避世。
“光我一個人忙,你不會過意不去嗎?來試試鏟牛糞,體會一下養牛人家的樂趣。”趙英漢才打算走向冬天,馬上有道人影擋路。
放牧在草地上的牛隻是吃到哪拉到哪,辛苦的牧場主人和工人得一鏟一鏟的將它們鏟至單輪推車裡,集中處理當堆肥。
趙家的牧場說大不大,以一般放牧的範圍西百算是普通,不過三、四甲地,但剷起牛糞起碼要一天。
因為他們並非當天拉當天鏟,而是平均幾天清一次牧地,所以數量多得幾乎要忙不完,連坐鎮指揮的趙英漢也得穿上膠鞋幫忙。
“別……別對我太客氣,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對牛的排洩物不感興趣。”倒是他光著上身挺有看頭的,叫人心猿意馬的想“就地正法”。
“不,我不是對你客氣。”而是生氣。他表情一冷的推開雙臂平舉的趙英妹。
呵……她現在發笑算不算幸災樂禍。“兄妹倆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
“你……”她簡直是太悠哉了。“趙英妹,你在鼓勵我把你綁起來吊著嗎?”
先解決眼前的,再來找她清償債務。
“你敢?”她還是會怕的瞧瞧四周有沒有高得足以吊人的樹。
“你要打賭嗎?”真要把他惹得失去控制,他會將她綁上三天三夜。
讓她好好反省。
雖然他認為成效不大。
“我……我要跟死去的爸媽講,說你欺負我。”向死人告狀。
“你以為你還是孩子嗎?該學著長大。”他不能縱容她一輩子。
趙英妹挺起胸展現發育良好的傲人雙峰。“我早就長大了,是你沒看到。”
要不是明文規定兄妹不能結婚,她一定會是他的新娘。這是她從小到大的心願。
“是呀!你長大了。”他眼中所見的是她該擔負的責任。“拿去。”
她眼圓睜的看著塞向手中的東西。“你給我圓鍬幹什麼?”
“既然長大了就要學著幫忙做事,不要整天盡會胡鬧的妨礙我工作。”剷剷牛糞算是運動。
“什麼?!我不要。”她一臉驚恐的丟掉工具,怕手沾上牛屎味。
“不要?”由不得她。
怕手變粗的趙英妹趕緊搶道:“我還小,未滿二十歲,你不能僱用童工。”
現在她又自動變小了,搬出不合理的勞基法保障自己的權利,十九歲不算童工。
趙英漢聲一沉,“趙英妹,你自己決定要大要小,我沒時間等你考慮。”他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做。
“喂!你不要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