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自己女兒的康復也並不抱太大的信心了吧。
“瑞典公主那樣奇怪的病你都能治好了,可是笑笑——唉,這孩子沒福份啊。”
“只是時間問題。”秦洛笑著安慰道。“有的病治療起來會好的快一些,有的會慢一些。只要人還在,都會有希望。”
“是啊。人還在,每天都守著她看著她,我這當媽的心裡也就滿足了。”凌母點頭說道。“總比孩子讓那個人渣給害死要好的多啊。你認識管緒嗎?你說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人怎麼就能夠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認識。”秦洛點頭說道。想起管緒臨死前所說的那句話,他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寒意。
隱藏在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他們要做什麼?
僅僅從他們擁有這種領先外界醫療科技的毒藥就知道,他們的勢力非常的強大。
“當初我對他多好啊,他們家敗的早,我把他當親兒子對待——經常吃在我家睡在我家。我把他當親兒子看待,凌隕和笑笑把他當親哥哥。也就是因為在一塊的時間久了,笑笑才會對那種人面獸心的偽君子動了感情。管緒去美國留學,笑笑也要跟去,我和她爸死活攔著才沒讓她過去——”凌母像是這些話憋在心中很久似的,終於找到了秦洛這個傾訴的物件,所以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了。
“如果凌笑去了美國,管緒還會認識浣溪嗎?”秦洛在心裡想道。
那樣的話,是不是所有人的命運都會發生改變?
等到凌母給凌笑擦過臉和手,秦洛走到病床前說道:“我給她把把脈。”
“好。”凌母答應著退到一邊。“笑笑這段時間明顯瘦了。醫生說是臥床太久,身體機能在逐步退化——就算——就算這藥毒不死人,總是這麼躺著——可也不是個事兒啊?”
堅強的凌母在想到女兒可能因為身體機能退化甚至消失而死去的時候,終於掩飾不住的哭了起來。
“不會的。”秦洛說道。“雖然說這種藥讓人昏迷不醒,但是對人體也有一定程度的保護作用。這種退化是自然退化,就是一個正常人整天躺在床上動也不動也會消瘦——不要想那麼多,在身體機能全部退化之前一定會找到救治方法的。”
“希望是這樣。”凌母不好意思的抹乾淨眼淚。“不好意思,讓你笑話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秦洛笑笑。
凌笑的脈博和前幾次切過的一樣,只是脈像稍顯孱弱。不管秦洛用什麼理由安慰凌母都沒辦法掩飾一個事實:凌笑的生命跡象在減弱。
秦洛從口袋裡掏出針盒,對凌母說道:“我再給凌笑扎一針試試。”
“麻煩了。我給你找消毒棉。”凌母說道。
給銀針消過毒後,秦洛撥開凌笑額頭的頭髮,一針紮在她耳朵下面的‘天構穴’。
因為療養院比較安靜,而且秦洛面對凌笑時又沒有任何壓力。很快的,他便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入神之境。
透過氣流的引導,秦洛很順利的進入凌笑的腦域。
可是讓秦洛奇怪的是,她的腦海裡竟然空蕩蕩的,一無所有。
這和嘉寶的狀態很相似。可是,嘉寶是因為她原本就與世隔絕,沒有任何的社會生活經歷也沒有接觸過任何人。
凌笑是一個風華正貌的小姑娘,她一直生活在正常的家庭裡。開著名車住著豪宅身邊朋友眾多眼界開闊有著豐富的社會經歷——
她的記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