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德的至高點,掄起大棒砸向秦洛的腦袋。
“我為什麼不能進來?我有參會資格呢。”秦洛指了指自己掛在脖子上的藍色參會牌。
“這牌子是從哪兒搞來的?亂彈琴。年輕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的好。”朱老師見到參會牌上真的寫著秦洛的名字,一臉的詫異,心裡卻是暗自懷疑開了。
這次院系裡只有兩個參會名額,一個是自己,另外一個也絕對不是秦洛。沒有參會資格,又如何能夠拿到參會牌?
“我不喜歡走在別人後面。所以,只能讓你失望了。”秦洛笑著說道。
“你…”
朱老師掃了秦洛一眼,計上心來。他對著秦洛冷笑,說道:“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
“對於我來說,你比鬼還煩人。”
“沒有素質。”朱老師再次冷哼,然後拂袖向門外走去。
他徑直來到會務組的報道處,對著那邊正在登記填表的工作人員說道:“同志,我有情況要反應。”
一個戴著眼鏡的女性工作人員看到朱老師也是大會的參會代表,說話就比較客氣,笑著問道:“你好,請問有什麼問題要反應?”
“是這樣的。我看到一個原本不應該有參會資格的人進入會場。你們是不是應該要查一查?”朱老師說道。
以前召開這樣的大會時,也有一些會務組領導打招呼,給他們有需要的親戚朋友開後門。讓他們進入會場見見世面或者學些東西。他們這些工作人員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現在有人主動向他們反應問題,無論是與情與理,他們都要查一查的。
那個女工作人員問道:“是嗎?他叫什麼名字?”
“秦洛。蘇秦的秦,洛陽的洛。”朱老師說道。
“請稍等。我們對照一下名單。”工作人員說道。
經過一番排查,女工作人員說道:“先生,秦洛符合參會資格。他的名單在參會人員的列表裡面。”
“什麼?怎麼可能?我們院系根本就沒有他的名額。”
“是這樣的。他在專家組的名單裡面。”工作人員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怎麼會這樣?”
“這我就不清楚了。”女人說完,已經開始忙著做一個參會人員的登記入冊。
朱老師滿臉沮喪,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能進入專家組?
“這個混蛋,到底走得是什麼野路子?”朱老師痛苦地想道。
因為大會還有半個鐘頭才開始,所以會場還有些嘈雜。大家三五成群的湊在一起聊天,談笑風生,一點兒也讓人感覺不到中醫的沒落之氣。
“秦洛。這邊來。”有人對著秦洛喊道。
秦洛轉過頭看去,就看到師父王修身在一個角落裡對自己招手。
在他的身邊,老卓、郭旭生、顧百賢幾人全都在坐,都對自己微笑點頭。還有幾個面相陌生的老者,秦洛並不認識。
王修身站起來拉著秦洛,指著那幾個面生老者,說道:“這位是洛陽王世衝。也是針灸高手。”
“王老好。”
“這位是湖南李鯨。中醫國手。”
“李老好。”
“這位是《華夏中醫》的總編輯何計天。”
“何總編好。”
“這位是陝西的藥罐子王常歲”
“王老好。”
王修身每介紹一位,秦洛就恃晚輩之禮和他們打招呼。那些人也都友善回禮,還有人一臉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顯然,他們可能也聽說過秦洛的名字。
“藥王秦錚的孫子,太乙神針的傳人。這兩個名頭隨便拿出來一個,都能在咱們這個圈子裡橫著走了。”洛陽王世充一臉笑意地說道。
“王老過獎了。”秦洛謙虛地說道。在這些有著真才實學的老人面前,他還是願意保持足夠的尊重。
“沒有過獎。我們可是聽說過你的不少事蹟。就在剛才,你的師父還一直在向我們吹噓著自己的徒弟如何了得。”一個紅臉老頭笑呵呵地說道。
“師父吹捧徒弟,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各位前輩切莫當真。”秦洛笑著說道。
“哈哈,秦洛啊,你在臺下謙虛,我們都看著舒服。畢竟,你還是把我們幾個老的放在眼裡的。可是呆會兒你上了臺,可不能像現在這麼謙虛啊。”
“你師父和老卓他們都力薦你代表我們專家組發言,我們都答應了下來。也是指望著你來替我們專家組長長臉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