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客走了進來。
金德瑞苦笑著看了厲傾城一眼,厲傾城也無奈搖頭。他們雖然租下了格格府的一間房間,可是,卻並不能阻止管理處放其它的遊客進來參觀。
和上次一樣,那群遊客看到有人在裡面拍戲。再一次圍到了視窗來觀望。有的人還拿出手機拍照,在攝影助理的勸說下,才阻止了他們的這種動作。
“大家聚集精神。3………2………1,開拍。”金德瑞臉色嚴肅的下達了開始命令。
當清晨的第一縷光線射進來,在古色古香卻又溫馨舒適的房間裡,一個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的愛妻正在銅鏡前上妝,男人掀開絲綢薄被坐了起來,走到妻子的身後輕輕抱了抱她,然後接過她手裡的眉筆,一臉溫柔的為她畫眉…
秦洛努力的想進入戲裡。可是心境卻總是難以平靜下來。
他覺得有人在外面看著自己。很溫和。卻讓人心生熟悉的感覺。
他很想回頭去看,卻又害怕破壞了此時大家正努力寧造的這種感覺。只得強力的壓住這種想法。可是,念頭這種東西就像是石縫裡的小草,生命力頑強的驚人,無論你怎麼壓它踩它,它都會探頭探腦的冒出來。
“咔。”金德瑞喊道。然後對秦洛說道:“男主角你的眼神要專注。要深情。我沒有從你的眼睛中看到一個丈夫對自己妻子的愛意。”
“我會盡力。”秦洛苦笑著說道。
他的視線無意間掃到窗外,立即發現了那道目光的來源處。
在人群的後面,一個身穿青色長袍,黑色長髮挽成一個道髻,身背一口古樸寶劍的乾瘦道士站在哪兒,一臉溫和的對著他笑。
這樣的風格打扮,倒是有些驚世駭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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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這就是道理!
在一群都市時尚男女中間,站著這麼一個又老又瘦的道士應該會給人雞立鶴群的感覺才對。可是,外人看在眼裡卻一點兒也不覺得怪異。
好像這道士的身形猶如鬼魅,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或者說,他存在。可是,他和那紅牆、老樹、假山、池魚一樣只是一道背景,或者說是一道風景。不張揚、不耀眼。和諧入境,融於自然。
那道士像是認識秦洛,一臉慈愛的看著他笑。那笑容彷彿在水泥地上鐫刻的花朵,實實在在的存在著,卻極少被人觀注欣賞。
秦洛像是被人施了固定魔法似的,想動,動不了。有很多話想說,卻哽在喉間發不出任何聲音。
“各位遊客,各位遊客。我們要前往下一個景點格格的演武場。”導遊看到她帶的遊客都圍在那兒看人拍戲不願意離開,舉著喇叭聲音嘶啞的吆喝著。
再這麼耽擱下去,剩餘的景點就沒辦法游完了。
人群一陣騷亂。一大部份人跟著導遊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