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的話,現在就躺在地上裝死了。
“仲謀,你怎麼樣?”仇煙媚蹲下身子問道。要是仇仲謀真被打出個什麼毛病來,二叔肯定會咽不下這口氣,事情會變得很糟糕。
仇仲謀被秦洛一膝蓋給頂在肚子上,只覺得腹部翻江倒海,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攪拌著似的。原本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痛得他額頭直冒冷汗。
聽了仇煙媚的問話,他心中更是暗恨不已。可是,現在肚子還劇烈的疼痛著,讓他連句完整的話都沒力氣講出來。
戴維斯醫生也被這一突然變故給驚懵了,怎麼說著說著就打起架來了呢?這些華夏人太粗暴太危險了。
他一邊蹲下去攙扶仇仲謀,一邊滿臉憤慨的對著秦洛說著些什麼。反正秦洛也聽不懂英文,就任他自由發揮。等到他說累了,自己也就不說了。
“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走了。”秦洛說道。
反正看病的人也有了,自己和仇家的人也鬧得不愉快,再留下來也是自找麻煩。
再說,打了人不跑,不是傻瓜嗎?難道等到仇家的人都回來了,把自己切吧切吧包成餃子?
“好。我讓人送你回去。”仇煙媚說道。原本她還堅持著想讓秦洛留下來給爺爺治病,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覺得早早把秦洛送走是正事兒。
“走?想走?”坐在紅木椅上的仇仲謀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若是讓你離開鏡海,我就跟著你姓秦。”
“你還是繼續姓仇吧。就別來丟我們姓秦的臉了。”秦洛說道。
想了想,覺得自己這話說得有些不對勁兒。這不是把仇煙媚也給罵了嗎?
於是,他又不好意思的對仇煙媚說道:“我沒說你。你是姓仇的異類。”
仇煙媚真是被這個小男人給搞得哭笑不得,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們都死了嗎?還不給我出來攔人?”仇仲謀大聲喊道。
哐哐哐!
幾個黑衣人就衝了出來,站在客廳裡左右為難。
他們早就聽到屋子裡的動靜了,只是不願意進來而已。
進來幹什麼?一方是仇仲謀這個仇家的唯一繼承人,一方是仇煙媚這個厲害的女人,他們能夠得罪的起那個?
“把他給我攔下來。”仇仲謀厲聲喝道。要不是肚子痛的沒辦法站起來,他非衝上去把這幾個呆頭呆腦的傢伙幾耳光不可。
都他*媽吃大米飯撐傻了?
“誰敢?”仇煙媚轉過身來,滿臉寒意的盯著那幾個保鏢說道。
幾個保鏢囁囁著不敢上前,又一臉無奈的看向仇仲謀。
“秋刀,二狗,你們倆個給我上。”仇仲謀點著跟在自己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
立即從人群裡站出來兩個年輕男人,大喝著向秦洛撲過去。
秦洛知道他們不敢傷害仇煙媚,也就不用顧忌她的安危。雙腳錯開,擺成一個簡單的馬步姿勢。
右手一探,在和一個黑衣人的拳頭乍一接觸的時候,然後就順著他的手臂滑下去,一直落到手腕上的時候,然後一抓一拉,只聽‘咔嘣’一聲,這個傢伙的手臂就脫臼了。
這是離教給他的‘錯手’招式,對不想傷人,卻又想解除掉對方的戰鬥力很有效果。
秦洛看得出來,這兩個傢伙也是被仇仲謀給逼出來的。並不想怎麼樣為難他們。
秦洛很快的就卸了一個黑衣人的手臂,然後身體向後一步,而且有意無意的用站在哪兒的仇煙媚做了擋箭牌,讓另外一名光著腦袋的黑衣人踢出去的一腳落空。
接著,他像是猛虎下山似的,又一個急衝,然後一拳砸在光頭的胸口。在他的身體瞬間麻痺的時刻,又有樣學樣的卸了他的兩隻手臂。
只是兩個回合,秦洛就很容易的解決掉這兩個黑衣保鏢了。
這讓秦洛心裡有些沾沾自喜。看來,離教的東西還是挺管用的嗎?
要是讓離知道秦洛的這種想法,非要把秦洛給宰了不可。她教給秦洛的都是龍息裡面經過無數精英驗證,最難防禦,攻擊力也最強的招式。
他們都是用這種招式上戰場殺敵的,那個時候,他們面對的又是什麼級別的對手?秦洛僅僅用它對付幾個保鏢。自然是勝之不武。
“仇仲謀,我告訴過你,秦洛是我的朋友。你確定要把事情搞成這樣?”仇煙媚站在門口,眼神如刀子般的盯著仇仲謀說道。
要是平時,仇仲謀也不敢得罪自己這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