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居住的小院。
龍王這次沒有躺在前廳,而是躺在後院的廊簷下面。廊簷完全由木板鋪成,還有一條小路直接延伸到湖心。
廊簷前面就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湖,游魚蝦戲,意趣優美。遠方是疊疊嶂嶂的青山,一眼望不到盡頭,如畫紙上嘎然而止的水墨青山。
龍王就躺在哪兒,腦袋被枕頭墊的高起,正入神的看著這山水湖心。
“你們來了。”龍王出聲說道。雖然他還沒有看到人的面孔,僅僅是聽到腳步聲音,他便能知道來的人是誰。
“師父。我來看看你。”秦洛笑著說道。
“不是在和人鬥醫嗎?怎麼中途跑了出來?”龍王笑了起來,問道。
躺在這竹椅上的龍王,只是一個偶爾有些霸道的長者。如果你不掀開他的衣服看到他縱橫交錯數也數不清的傷口,是很難知道他曾經的過往和輝煌。
“在那邊學到了一些東西,覺得對師父的病情可能有用。所以就來試試。”秦洛說道。
“試試?你當義父是白老鼠?”離聽到秦洛的話,怒瞪著眼睛說道。手裡的刀子停了下來,做出隨時拋擲的姿勢。
“沒有。我只是”秦洛想解釋,卻發現,自己還真是把師父當做白老鼠了。
“離,不要責怪秦洛。”龍王勸解著說道。
又對秦洛說道:“我很早就對你說過,我這條命就交給你了。隨你折騰吧,我只想看看,我創造了一輩子的奇蹟,看看奇蹟會不會在我身上出現一次。”
“一定會的。”秦洛心裡微酸的想道。他知道,其實在自己出現以前,龍王已經放棄治療了。
只是因為自己的一番訓斥,可能他覺得自己這年輕人比較有趣吧,所以才答應把他那幅身體交給自己,任由自己處置。
疾病這種東西,已經消磨了龍王的太多英雄氣楖。
離狠狠的瞪了秦洛一眼,然後沿著木橋走到湖心,坐在木板上,雙腳懸空的甩著,看著遠方的陰沉天空發呆。
秦洛看著她有些孤獨的背景,心裡有些憐惜。卻笑著對龍王說道:“師父,我們進去吧。我幫你治療。”
“好。進去。”龍王說道。
於是,在幾名護衛和護士的幫忙下,龍王和他身下躺著的竹椅再次被抬到了前廳光線明亮的地方。
秦洛讓護士取了盒銀針過來,消了毒,然後開始用太乙神針的方法來給龍王針灸。
他知道,龍王的身體屬於火屬性,用透心涼這種極陰針法才會有用。
當秦洛扎了手臂兩處主穴後,便用手指敲擊著他的手臂穴位。可是,奇蹟沒有再次出現。龍王的手指沒有再次彈跳起來。
秦洛也並不氣俀,他心無雜念,眼神入神的看著手裡的銀針以及銀針所扎到的穴位,然後藉由銀針這種媒介,緩緩的將自己體內的‘氣’傳入龍王體內。
以前,秦洛都是每隔兩三分鐘更換一次穴位。這樣是為了能夠將全身的主要穴位都能刺激到。而他的體力也不允許他在同一個穴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