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秦洛點了點頭。對林浣溪說道:“我們進去吧。”
等到秦洛一家人走遠,李令西看著他的背影冷笑,說道:“有些人,還真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了。這個世界,有救世主嗎?”
“我相信他說的話。”寧碎碎出聲說道。“我看過他的一些訪談,他為了中醫這個行業確實做了許多事情。如果純粹是為了賺錢的話,有很多事情是沒必要做的。”
“碎碎,你太善良了。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心險惡。”李令西聽到寧碎碎替秦洛說話,而且還承認自己研究過有關他的訪談,心裡有些緊張,更有些不舒服。
“我有我自己的判斷能力。”寧碎碎堅持的說道。
李令西心頭鬱悶,又不好反駁,只能求助性的看向管緒。
管緒明白他的意思,笑著說道:“詐善非君子,悔過非小人。君子之詐善,無異小人之肆惡。當然,這只是我們自己的猜測。與人相處,還是要心存一分警惕的。或許,他真如碎碎說的那樣是個真君子呢?對不對?走吧。我們進去吃飯。”
“還要進去嗎?”凌笑氣憤的說道。“剛才心情還好好的,現在都沒吃飯的胃口了。”
“走吧。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說好了給碎碎慶祝,怎麼能不進去?我們不要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好了。”管緒笑著勸道。
聽到管緒這麼說,凌笑這才答應進去。
四個人來到他們提前預定的包廂,然後吩咐服務員開始上菜。
李令西對管緒打了個眼色,管緒會意的點頭。對凌笑和寧碎碎說道:“你們先喝茶。我和令西出去抽根菸。”
來到菜館特意為客人開闢出來的抽菸區,管緒掏出一根菸點燃,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要表白。”李令西說道。表情有些激動、有些緊張,還有些忐忑。
管緒笑了起來,說道:“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李令西想了想,說道:“二十多年了吧。幾乎和我們的歲數一樣大。”
“是啊。碎碎今年二十歲了吧?”
“嗯。還有五十六天就要過二十一歲生日了。”李令西說道。
“是啊。她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和她也認識二十一年了…二十一年啊。我們人生的三分之一就這麼過去了。”管緒感嘆的說道。“我們沒有太多的二十一年。所以,我支援你的這個決定。”
“其實我早就想表白的。但是你也知道,她對我的態度…我怕被拒絕了,大家連朋友都沒的做。那樣的話,情況不更加糟糕?”
“沒有比把感情爛在心裡更糟糕的事情了。”管緒說道。
“管少的意思是支援我了?”
“我一直在等著。想看看,你到底能等到什麼時候”管緒輕笑出聲。
“唉,我確實是想再等上兩年的。可是今天聽到她又獲得了那個什麼獎的提名後,我心裡突然間就開始變的緊張起來。好像她離我越來越遠如果我再不動手的話,可能連表白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準備怎麼做?”管緒問道。
“直接告訴她。”李令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是還從來沒做過表白這種事情。我買了個戒指,要不直接送戒指?”
“你連戒指都買好了?”管緒驚訝的問道。
“是啊。買了好久,一直夾在錢包的隔層裡。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我就立即向她求愛但是一直沒等到機會。”李令西說道。
“這樣就好辦了。”管緒笑著點頭。
兩人再次回到包廂的時候,凌笑就有些不滿意了,說道:“你們這兩個煙鬼的煙癮真大,丟下兩個大美女跑去抽菸。我和碎碎在這兒多無聊啊。”
“商量一些事情。”管緒笑著說道。
“什麼事情?”凌笑好奇的問道。
“呆會兒你就明白了。”管緒故意吊起兩女的胃口。
“討厭。”凌笑不樂意的說道。
咚咚!
門口有人敲門的聲音,有人在外面喊道:“尊客,您的菜送上來了。”
“進來吧。”管緒說道。
包廂門推開,一個身穿紫色禮服的女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進來。
“琴瑟和鳴。請慢用。”女服務員把籃子放在桌子中間,禮貌的說道。
“琴瑟和鳴?我們有點過這道菜嗎?”凌笑說道,伸手就揭開了蓋在籃子上面的一塊紅綢。
啊
兩女都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