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的被子掀開。”秦洛對離說道。
“做什麼?”離問道。
“看傷口。”秦洛說道。
離不放心的盯了秦洛一眼,這才聽話的掀開被子。
軍師的後背受傷,所以她只能趴著睡覺。她的上身沒有穿衣服,整個後背便裸露在秦洛眼前。面板呈健康的小麥色,有著性感的肩鉀骨和纖細的腰肢。
秦洛都好奇,這麼纖細瘦弱的肩膀裡怎麼蘊涵著那樣強勁的力道。她的身體裡面又有什麼東西支撐讓她能夠承擔的起這麼重的責任的?
在龍息裡,一個長官不僅僅要照顧到隊員的衣食住行,還要進行隊員管理,作戰計劃制定,任務分工以及——把活著的他們帶回來。
龍王把龍息交給她,也是把龍息隊員的生命託付給她。可以想象,這個女人有多麼艱難。
“傷口縫合了嗎?”秦洛問道。傷口外面包裹著紗布,他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情況。
“需要縫合嗎?”離問道。
“那就是說沒縫合了?”秦洛笑著說道。
“沒有。”離說道。“你再次暈倒的時候也沒有交代過,大家商量了一下子,還是沒敢把傷口給縫合。”
“什麼叫做再次?”秦洛沒好氣的說道。也不知道這女人是有意還是故意,一而三再而三的來戳秦洛的傷疤。氣得他牙癢癢,這女人竟然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沒有縫合就好。就怕你們自作主張。”
“我們不會。你才會。”離說道。然後她那雙大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著秦洛的鼻子,好像在說‘看這裡看這裡看這裡受傷了耶’。
秦洛摸了摸鼻子,終究沒有反駁出口。
他擅自跑去摸軍師的手,不正是自作主張的行為嗎?
“她是怎麼傷的?”秦洛看著離的臉色問道。如果她面露不悅或者為難的話,他就準備不問下去了。畢竟,這有可能屬於他們的機密任務。“你們不是說她是龍息裡面最厲害的嗎?怎麼還會受傷?有人能夠傷得了他?”
“皇帝。”離說道。“只有皇帝才能傷得了皇后。”
“皇帝?皇后?”秦洛一臉迷惑。
“軍師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不叫軍師。大家都叫她皇后。”
秦洛就笑,說道:“這是情侶外號?皇后應該是皇帝的老婆才對。皇帝怎麼會對她下此毒手?”
離狠狠地撇了秦洛一眼,聲音冰冷的說道:“皇帝和皇后是外人取的名字。他是歐洲最強,她是亞洲最強。所以別人把他們稱為皇帝和皇后。”
“亞洲最強?”秦洛看著軍師。“還真是看不出來。”
不過想到耶穌也是赫赫有名的殺手,他的心裡也就釋然了。如果他不報出自己的名字,也不就像是個金髮藍眼比較招女孩子喜歡的小帥哥嗎?
“她是在哪兒受傷的?”秦洛說道。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如果不想回答就算了。不能回答也算了。”
離果然不吭聲。
秦洛就問道:“是不能回答還是不想回答?”
“不能回答。也不想回答。”
“————”
這女人,每次都會故意氣自己。兩人認識也有一年了,每次見面都是鬥氣。
當然,主要是秦洛氣離。因為在龍王授意離教秦洛近身博鬥的時候,離沒少折磨他。秦洛也是懷恨在心了。
“你的臉怎麼樣?”秦洛指著她額頭上的幾條傷疤,心痛的說道。
“你不是沒藥了嗎?”離說道。
“——是沒有了。”
“什麼時候有?”
“不知道。”
離想了想,走了出去。
當她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個木盒子。
秦洛開啟一看,又是滿滿一盒子的金蛹。
“你在哪兒找到的?”秦洛欣喜的說道。
“說了你不知道。知道也找不到。”離說道。她等於什麼都沒說。
大頭推門進來,對秦洛說道:“龍王請你過去。”
秦洛看了離一眼,便向外面走去。他不知道龍王這個時候叫自己過來有什麼事。
自從從巴黎迴歸後,秦洛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情,甚至都沒有時間過來看望師父一次。再次走到小院門口,秦洛的心裡就充滿了愧疚。
雖然說這個師父是自己厚著臉皮拜來的,但是他對自己卻著實不錯。甚至為了幫自己不惜和自己的老情人翻臉,這對龍王這個大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