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些陰險的混蛋……”提起這個,華英就忍不住破口大罵。
昨天華鶴的鼻子一直流血,最後直接暈倒在她肩膀上。她知道哥哥從小就有流鼻血的習慣,也沒有太當回事兒……單純的以為是那些人下手狠了,瘡口太大,一直半會兒沒辦法止血。
送進醫院後才知道情況不對。醫生試了鐳射和藥物多種止血辦法,可是,他的鼻子卻頑固之極,那血怎麼也沒辦法止住。
他們的舅舅王海業給賀陽打了通電話,賀陽說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不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王海業猶豫良久,終究還是沒有撥通另外一個號碼。
果然,又流了一會兒後,那血流嘎然而止,就像是把華鶴身體裡的血全部流完了似的。
王海業和華英連忙催促醫院的醫生檢查華鶴的身體,除了身體極端虛弱和貧血之外,沒有發現其它什麼問題。
他們這才放下心來,心裡卻又是一陣後怕。
很顯然,這是別人暗地裡做的手腳。
如果這血一直不停的話………就算死了,你又能把他們怎麼樣?畢竟,你帶走的可是一個活生生的華鶴,不少人都看到的。
“殺人於無形。殺人無形啊。”王海業眼神呆滯,喃喃說道。
這一次,他算是徹底的見識了秦洛的手段。
當時他去要人的時候,賀陽不得不給自己面子。他不想讓賀陽為難,所以就沒有出聲阻攔。可是如果就這麼讓華鶴走了的話,肯定覺得不解恨。於是,就在華鶴身上動了手腳。
而他之所以沒有直接讓華鶴流血至死,是不想讓王家和賀家生出分離之心。
狠辣有度,進退有據,堪稱王海業想了想,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他。說他是英雄吧,和性格不符。說他是梟雄吧,和事實不符。
“不要再去招惹他們。千萬不要再去招惹他們。”王海業離開的時候這麼叮囑華英。擔心他們不聽自己的話,甚至派了兩個人守在了門口。
聽妹妹絮絮叨叨的講完他昏迷後的事情,華鶴蒼白的臉色已經近乎透明瞭。
這他媽到底招惹的是什麼對手啊?把你搞死了你都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華英。”華鶴出聲喊道。
“哥。什麼事?”華英問道。
“讓人打聽遊飛揚住在哪家醫院。”
“哥,我早讓人打聽過了,遊飛揚也住在這家醫院,據說他的腿要動手術了……而且手術的成功率極低。兩條腿怕是要廢了。”華英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也覺得心頭微涼,這些人還真敢下狠手啊。平時看起來一個人文質彬彬的,一旦有人觸犯和激怒了他們,就露出了惡相和森森白牙。
華鶴閉著眼睛想了想,說道:“我就不過去看他了。你去找遊巍,讓他買輛車給姓秦的送過去。”
“哥,你還真要給他送車啊?”華英生氣的說道。
“你懂什麼?”華鶴狠聲說道。“照我說的話去做。替我給遊巍傳句話,這份情我記在心裡了。”
“好的。”華英很尊重自己的哥哥,點頭答應著出去了。
“後退,是為了拉開距離下一次更兇猛的攻擊。”華鶴在心裡想道。“恥辱,只能用恥辱才能洗涮。”
瞭解了這個傻女人的傻心思,秦洛無語良久,最終只能把這個女人狠狠地摟在懷裡。
動了情的男女摟抱在一起的後果就是動身,於是,沙發上就成了他們的第二戰場。
以前王九九是不可能答應在沙發上的,可是,情商上來時,智商就降下來了,於是,無所不應無所不從。
第二天起床時,天色已經大亮。
秦洛看了看錶,已經是清晨快十點鐘了。
秦洛趕緊爬起床,先給賀陽打了個電話,說是中午要和王九九去拜訪賀老爺子。賀陽說要派車來接,秦洛拒絕了。
結束通話電話,秦洛便催促王九九起床,自己洗漱完畢,然後跑去收拾房間。
正在這時,屋子裡響起了門鈴聲音。
秦洛跑過去看了一眼可視門鈴的螢幕,就看到賀陽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
“他竟然找到這兒來了。”秦洛苦笑著說道。這應該是王九九為他們準備的愛巢兼秘巢,沒想到在賀陽面前完全沒有隱秘性。
“別忘了。他可是這兒的地頭蛇。”王九九說道。然後她後退了一步,問道:“這樣還算得體吧?”
黑色短裙,白色絲綢襯衣的衣襬扎進裙子裡。襯衣的胸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