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最好。”白殘譜說道。“以我對秦洛的瞭解,既然他發現了這藥有問題,就一定不會讓他流向市場的。他有副部長做後臺,衛生部就跟他們家開的一樣——你們準備怎麼對付秦洛?”
“白先生,你不是說過嗎?最瞭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對手——你認為應該如何對付秦洛?”傑克狡猾地把問題又推給了白殘譜。
“我認為我們不適合和他硬碰硬,先避避風頭吧,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不行。”傑克直截了當地拒絕了。“這藥是經過三大權威機構檢測,也過了華夏國的藥檢總局——我們的藥沒有問題,為什麼要怕他們?而且,這家公司是合資公司,他們就算想要我們停產,也需要給一個合理地理由才行吧?”
白殘譜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不太瞭解華夏國的國情,如果政府方面想要找我們麻煩地話,隨便找個藉口就能夠讓我們無限期停產——證件不全,稽核出現問題或者直接就說你的藥品檢測出有害物質——”
“如果我們拖延,不更加讓秦洛懷疑這藥有問題嗎?”藍天護心有不甘地說道。
“確實有這種可能性。”傑克點頭。“要是我們避開華夏國的市場呢?”
白殘譜笑了起來,說道:“你們覺得日本和韓國怎麼樣?如果乙肝解毒王率先在日韓市場出售,他們一定會覺得很榮幸吧?”
傑克猶豫了一番,說道:“我要向上司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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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錚的槍傷好了之後,在燕京休息一段時間便回了羊城。那兒是他長期生活的地方,老伴親友都在,他對那座城市的感情也要遠遠高於燕京。
秦洛離開電視臺後,第一時間就是給遠在羊城的爺爺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陣子才接通,話筒裡傳來秦洛母親地聲音,說道:“你好,哪位?”
“媽。是我。”秦洛笑著說道。“沒看來電顯示嗎?”
“沒注意。”聽到兒子的聲音,秦母的聲調明顯提高了不少。“兔崽子,還知道往家裡打電話啊?”
“我每個星期都往家裡打電話,只不過你經常不在家而已——我說你和我爸年紀都不小了,是不是也該退休歇歇了?咱們家又不缺錢花——”
“我還不到五十歲呢,怎麼就年紀不小了?”秦母不樂意地說道。“趁著能幹的時候多幹幾年,以後幹不動了就等著兒子養活了。再說我和你爸現在退休,你爺爺還不罵我們——對了,你和浣溪什麼時候結婚要孩子啊?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沒個動靜,我不提你是不是就故意裝傻啊?你都住進人家家裡去了,人家姑娘家家的跟你同居了那麼長時間不領證名聲也不好聽。”
秦洛苦笑,說道:“媽,這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好的。我找爺爺有事,他在家嗎?”
“別敷衍我啊。今年就得把事兒給辦了——我還等著你結婚後生孩子呢。這樣的話我就算退休了也有事做。”秦母還不忘囑咐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趕緊幫我找爺爺聽電話。”秦洛無奈地說道。
“等著。”秦母說了一聲便撩下了話筒。
秦洛舉著電話等了五六分鐘,電話那邊才響起了腳步聲音。
秦錚地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一如既往地簡潔有力,問道:“什麼事?”
“爺爺,《金匣藥方》在你手裡的時候有沒有丟失過?或者還有其它人知道藥方裡面的內容?”秦洛直接問道。
話筒那頭一陣沉默後,秦錚的聲音才再次響起,說道:“我看了今天的《名醫大講堂》。知道你會打來這通電話——《金匣藥方》在我手裡的時候,我只帶出去過一次,就是差點兒被搶走的那次。其它人應該不知道藥方的內容。”
“那為什麼會洩露呢?”秦洛糾結地說道。“秦隆也不知道?”
“他知道我有藥方,但是我從來沒有給他看過。而且《金匣藥方》地鑰匙一直在我這兒,他應該沒辦法開啟——”
“這就奇怪了。”秦洛皺著眉頭說道。“雖然還不知道藥物的劑量,但是根據藍天護說出來的幾種藥材可以確定,他們的這個乙肝解毒王就是《金匣藥方》裡面的內容——這個方子的毒性隱藏性極高,竟然透過了三大權威醫療機構的認證。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地話,可能這種藥就要流向市場。”
“我剛才又去書房查過資料。”秦錚說道。“你想過沒有,秦隆為什麼會到我們家裡來?”
秦洛一下子愣住了。
對啊。秦隆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