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有可能癱瘓時悲痛欲絕的眼睛,他也相信那一張張真摯善良的笑臉。
如果這些全都是做假的話,他們不用再砌牆,完全可以去表演拿影帝了。
殺手應該是一路跟隨,在自己治病救人時他們率先潛過去安裝了炸彈。
是什麼人對自己如此的行程瞭解知道自己一定會進入樓層裡面?又是誰能夠逃避耶穌的眼睛一路跟蹤?
“我一點頭緒都沒有。”秦洛搖頭說道。“他一定是個高手。”
“廢話。”離沒好氣的罵道。
秦洛也不生氣,笑呵呵的看著她說道:“又要麻煩你幫忙調查了。”
“你就不能小心一些啊?”離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不要只顧著看身邊的女人。還要看看那些懷有敵意的男人——到最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行了。反正你會替我報仇的。”秦洛無賴的說道。
“我才不會管你死活。”
“那你現在來幹什麼?”
“我——”離一時語塞。論起鬥嘴她可遠遠不是秦洛的對手。“我來替義父看看你死了沒有。”
說完,她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耶穌看到離出來,咧開嘴巴露出一嘴白牙對著她傻笑。
“你是他的保鏢?”離站在耶穌面前語氣不善的問道。
“¥##%……&”耶穌一臉迷惑的樣子,用法語唧哩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話。
“你不會講華夏語?
“&*……%¥*”耶穌的語速更快,就是純粹的法國人也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了。
“你失職了。”離聲音冰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看到我的表情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不要再有下次。他傷了。你也會受傷。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說完,不管耶穌的反應,踩著腳下的小皮靴咯咯的走遠。
耶穌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自言自語的說道:“秦身邊的女人太危險了——我寧願面對殺手榜排名前五十的殺手也不願意看到她們。”
接著,他臉上的笑容又變得玩味起來。
“是誰呢?老朋友,難道你也到了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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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你沒事吧?腿痛不痛?”一個貌美婦坐在病床上拉著寧碎碎的手抹眼淚。
“媽,我沒事兒。”寧碎碎笑著說道。“就是擦破了點兒皮。也不知道他們給我塗了什麼藥,腿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痛——就是覺得涼嗖嗖的,跟擦了清涼油似的。”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致遠,你們公司的工程是怎麼做的?這也太不像話了,差點兒把自己女兒也給活埋了——”
一個身穿得體西裝打著暗色條紋領帶看起來氣質不凡的中年男人站在寧碎碎的病床前,臉上也同樣流露出擔心的表情。只不過他比妻子要鎮定多了,說道:“現在還不確定是工程質量問題——我已經給端澤透過電話,他會找人調查這次事故。”
“一定要好好調查。這個端澤也越來越不像話了。他兒子糾纏咱們家碎碎也就算了,要是工程質量再出現問題,我饒不了他。”女人說起話來有點兒殺伐果斷的味道,看起來也不是個好惹的主。
“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多生事端,這些年端澤幫我不少。”中年男人沉聲說道。“碎碎,你說這次是秦洛救了你?”
“是啊。我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呢,就看到他向我撲過來——然後我們就被塌下來的樓板給埋了。我剛才聽醫生說他的肋骨都斷了兩根呢。”
“雖說大恩不言謝,但是我們還是要過去表示一些謝意。不然的話就太失禮了。”寧致遠說道。
“我陪你一塊兒去吧。”美麗貴婦說道。“我不贊成女兒和他有過多的交集,但是他畢竟救過碎碎的命。”
“媽,你去了可不能亂說話。我和秦大哥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我是你媽。你騙得了別人,能騙得了我嗎?”女人沒好氣的說道。“好好休息,不許亂動。我已經讓劉姨給你熬了骨頭湯,這對你身體恢復有好處。”
“謝謝媽。”寧碎碎甜甜的笑著。
等到父母走出病房,寧碎碎臉上的笑容也緩緩的凝固了。
她想起他跪在地上抱著那個工人的腳細心檢查的平和自然,她想起他拿著剪刀一點點的剪開受傷工人的鞋子以及那臭哄哄襪子的不嫌不棄,她想到他的身體突然間向自己撲來然後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