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想反擊,卻不知道從何駁起。
於是,她開始變得惱羞成怒。
她的手裡突然間多了一把匕首,然後把匕首抵在秦洛的胸口,說道:“說,你到底要不要喜歡軍師?”
“還可以強迫的嗎?”秦洛一臉的無奈。
“為什麼不可以?”離沒好氣的說道。“你一定要喜歡姐姐。因為…”
“因為什麼?”秦洛問道。
離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你們倆很般配。”
頓了頓,又說道:“剛才你從房間出去之後,她還誇獎你了。”
“誇我?”秦洛好奇的問道。“奪我什麼?”
“誇你細心。”離的臉紅了。軍師確實這麼說過,不過她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秦洛看著離,說道:“你知道剛才軍師找我說什麼嗎?”
“說什麼?”離問道。
“她問我喜不喜歡你。”秦洛眼神灼灼地盯著離的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
離的俏臉瞬間紅透,轉身就往路坎上走去。
走到一半,又氣呼呼的跑了回來,問道:“你是怎麼回答的?”
仇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厲傾城正埋頭審批一份檔案,辦公室門‘哐’地一聲被人撞開。
“厲傾城。”仇逸和滿臉憤怒的站在門口,大聲嘶吼著厲傾城的名字。眼睛瞪得若銅鈴,咬牙切齒的盯著屋子裡的絕色佳人。
“你這個賤人。今天不給我兒一個公道,我就一頭撞死在你辦公室”仇逸明聲音嘶啞的喊道,身體顫抖,老淚縱橫。
仇逸和是仇仲謀的父親,仇逸明是仇仲勳的父親。老年喪子,悲痛異常。
他們從警察局哪兒打探到厲傾城和秦洛等人也在案發現場,便懷疑他們是被厲傾城害死的……什麼?仇仲謀要殺仇仲勳,仇仲勳自衛殺人?仇仲勳受傷嚴重,送往醫院的過程中失血過多身亡?
你當我是白痴嗎?這樣蹩腳的故事你也好意思丟出來?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相信仇仲謀和仇仲謀自相殘殺,在他們的眼裡,這兩個一直是相親相愛的好兄弟。
緊隨身後的是仇逸雲、仇逸玲、仇逸茹、仇明秀等一大群仇氏嫡系以及女方家眷,浩浩蕩蕩,隊伍極其壯觀。
不僅僅燕京的仇氏成員來了大半,還有專門從南方那邊趕過來的仇逸雲等人來參戰。
厲傾城的秘書站在一側,努力的想幫忙擋駕,可是這個時候他們哪裡還會把她放在眼裡?
無論她怎麼勸說,他們都把置若罔聞,完全把她當做空氣。
仇婷婷還推搡了她幾把,差點兒讓她摔倒在地上。
“李玲。讓他們進來。”厲傾城合上檔案,一臉平靜的說道。
“是。厲董。”秘書李玲答應道,側身閃往一邊,卻沒有立即退出去。顯然,她仍然擔心這些人企圖傷害厲董事長。
“是誰說要撞死在我辦公室的?”厲傾城掃視眾人一眼,問道。
“是我。”仇逸明大聲喝道。因為養尊處優久了,身上長了一圈肥肉。一怒起來,滿身肉抖。“厲傾城,你好狠的心啊。我兒早已經歸順了你,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犯一些小錯,你也不能把人往死裡整啊。你還有沒有一點兒人性?”
厲傾城撇了撇嘴,甚至都不願意向他們解釋。
她指了指一側的書櫃,說道:“這書櫃是木製的。結實耐撞。如果你當真想死的話,就往那邊的櫃角撞吧…包了銅邊。不要怕撞壞。”
“………”人家就是隨口說說,你不能當真啊。誰想死啊?誰想死啊?
厲傾城此言一出,就像是往油鍋裡倒了一盆水,轟地一聲就炸開了鍋。
“厲傾城。你太過份了。”
“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公道,不然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
厲傾城敲敲桌子,示意大家冷靜下來。說道:“難道你們沒出來嗎?你們一路闖進來連個保鏢攔截都沒有?”
她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姿勢庸懶優雅,不屑的說道:“因為我知道你們一定會找來。所以我提前通知他們儘管放行…你們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你們。”
“找我們做什麼?”仇逸和怒聲喝道:“難道你還想把我們全都殺掉嗎?來啊。厲傾城。只要你不怕陪葬,就把我們全都殺掉吧。我知道你有手段…”
“殺你?”厲傾城冷笑。“那可真是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