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感覺有些刺眼。
她居然連香囊都留在這個包裡,居然絲毫都沒有猶疑。
大抵,是真的,再也不能挽回了。
手冢站起身來,將網球袋放進它本該放進的櫃子裡,鎖上門快步離去,看不出表情的悲喜。
窗外陽光正晴,日影斑駁,灑下一片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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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還是不出來嗎?”寞顏看著又一次無功而返的熹微,眉頭微蹙。
“已經是第三次了……小姐還是說她不餓,不想吃飯。可是她下午四點便回來,現在都十點鐘了,沒理由不餓啊。就算是不餓,總不能連一點夜宵都不吃吧。”熹微望向樓上房門緊鎖的書房,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寞顏的眼神定格在熹微身上幾秒鐘,不著聲色地挪開後,又思考了一會兒。
“也許……是受到刺激了。”
“刺激?若是在冰帝還說得過去,可小姐是從青學回來的,照理說應該不會吧……”熹微有些不相信,卻還是疑惑。
寞顏眼神一凜,然後恢復常態。
有點,不對勁啊……
Vip◆◇'墨色哀涼'◇◆有什麼不對勁
眼神掃了一下地上的網球包,我蹲下來飛速地拉開包的拉鍊,把球拍拿了出來。
然後,在他略顯錯愕的神情中,將球拍重重地扔在了地上。然後,用力踩踏,一腳踢出老遠。
“這個東西,我一輩子都不想再碰。手冢國光,from ;now ;on,你的信仰,是我最憎恨的東西。”
“我們絕交。”
再也不看球拍一眼,我用力推開他,頭也不回。
“哐當”一聲,門被重重帶上。而後,”吱呀”地慢慢轉回原位。
被開啟了一半的網球袋被扔在地上,孤零零地,像被人拋棄的小孩。
裡面的網球裙,看起來,都還那麼嶄新。
或許是因為動靜太大,青學的許多人都朝這邊望過來。大石尤為不放心,三步並作兩步便走到休息室。
“手冢,你和玖蘭是……”他望著拐角開口,那裡已經看不到人影。
“沒什麼,大石你回去訓練吧,我會處理好。”手冢的表情仍是那樣波瀾不驚,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大石卻未回去,一副擔憂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關於你的手。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