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電視臺的同志吧?快請進快請進。”女人笑著招呼眾人進屋。
家內有些潦倒,除了一張桌子一張炕,蔣道立沒有再看到其他的任何東西。
“地兒是破了點,也沒辦法啊,老周去醫院檢查,所有能當的東西都當了。”
女人招呼幾人坐著,但是凳子卻不夠,蔣道立只好站著。
沈重威示意老趙開始拍攝,同時拿出話筒遞給女人。
“你們去醫院檢查,難道沒有一個檢查結果嗎?”沈重威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看了一眼炕上躺著的人,問道。
“有結果是有,但是也沒說他咋地了,說什麼精神受到衝擊,我一婦道人家哪裡懂這些。”女人聽到沈重威的話,神色黯淡下來:“村裡人都說是老週上山幹活的時候,撞邪了,但是村裡的神婆也看不出來什麼。”
“那你們說的鬧鬼是什麼意思?”蔣道立想起之前在車上時,沈重威和那老趙的談話。
聽到蔣道立的話,女人的臉上一抹恐懼很清晰的浮現。
“對,鬧鬼是什麼意思?”沈重威聽蔣道立這樣說,也附和了一句。
女人彷彿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似的,先是支支吾吾,後來才十分勉強的吐出一句話:“老周那天下山,渾身都是血,身上幾處地方都有傷,我尋思他可能採藥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跤,就讓他先在家裡待著,我去村東頭叫村裡的醫生來。”
女人似乎有眼淚滲出,伸手擦了擦,繼續說道:“誰知道他死命抱住我不放,還一口一口叫著我的名字,像是生離死別一樣。”
“我沒辦法,只好叫隔壁王二去叫醫生。”
“村裡那醫生過來了,說這傷是摔的,但是老週一直說不是不是,也不要他給自己治。”
“我們就合計著把他按住了再讓村裡的醫生治,結果老周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大家都沒法子,只能打了120,送到外面醫院去了。”
蔣道立仔細的觀察這女人說話時的神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卻又說不出來那種不對勁。
“後來到了醫院,老周彷彿又正常了,說話也有條有理的,直到回到村裡。”
“回村子裡之後老周就彷彿瘋了一樣,天天精神恍惚,別說我了,連姥姥從常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