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噗的一下笑出聲來,頗有些怒極反笑的意味:“行啊,你居然帶群眾來圍觀了!”
“……”我正義凜然的用手電筒照他的眼睛。
“你自己偷窺著不過癮麼?還叫了人來圍觀?怎麼著,現在研究生也歸學校糾察隊管理了麼?”他很委屈的瞪我,陽光燦爛的一張臉,怎麼看怎麼無辜。
我被他的神情給震驚了,結結巴巴的轉過臉對著老師解釋:“他他們剛剛,那個,KISS……”
老師定定的看了一會兒對方的兩人,愣了一下,回過頭來對我說:“秦五和這個小姑娘好像真的都是咱們系主任帶的研究生啊,咱們管不上啊,咱們糾察隊只糾察本科生……人家那年齡夠歲數親小嘴了!”
“……”我立刻蔫了。
大家氣勢磅礴的衝過來,敗興而歸,這次我縮頭縮腦的走在了隊伍最後面,剛走了一步,就被拉住了手腕。
“喂,名字!”
我一扭頭,看見秦五同學面目猙獰的笑容,立刻虎軀一震,條件反射的回答他:“芮小鳳!”
他挑挑眉。
我也衝他抽動我的眉頭,他看著有些啼笑皆非。
前面的糾察同伴們估計覺得我走得慢了,有個二愣子特地回頭大叫:“禾滿,你快點跟上啊!“
噗……於剎那間,我臥底的身份暴露了!
我羞憤交加的噴粗氣。
秦五大笑,很爽快的鬆開我的手,衝我努努嘴,“跟上啊,叫你呢!”
我默默的沉默了一會兒,頭一扭,淚奔著追上了大部隊,心裡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覺。
= =,我要回去報告葉師兄這個突然事件。
因為這次事件,會議也沒有進行下去,九點不到我就回宿舍了,小鳳坐在那裡正在發簡訊,一抬頭看見我,溫婉的笑了笑:“回來了啊!”
我點點頭。
她又笑:“這個週末,程林他們宿舍約我們去爬紫金山!”
我很茫然的看她:“你說的哪個?”
她的臉立刻一僵,乾笑著回答我:“是葉朝陵他們宿舍的那個,身材特別壯的?”
哦哦哦哦,我立刻回憶起來了,程林嘛,就是那位金剛唄。
我一邊擦著臉,一邊問她:“你都答應了啊?”
她羞羞澀澀的扭捏了兩下,答非所問:“葉師兄到時候會去,我想咱們兩個宿舍一起去不是挺好的!”
我一頭霧水,衝她點點頭,轉過來剛想放帳子睡覺,就看見她捏著粉藍色的一疊小紙給我遞了過來,大概有兩三張那麼多:“小滿,我也給葉師兄寫了些詩句,你夾在你的信件你好不好?”
我傻乎乎的接過來,捏了一捏那疊紙頭,立刻就放鬆了,咧嘴朝她笑:“好啊好啊,我就不用寫信了!”
她立刻花容失色,站起來,朝著我看了又看,估計是看我的臉色,過了好久,小心翼翼的問我:“小滿,你是生氣了?”
“……”我茫然的看她,手裡還捏著她的一疊信紙,“啊?為什麼生氣!”
她吐了一口氣,安撫我:“禾滿啊,信件還是要寫的,葉師兄是想跟你聊天,如果只是我的信件,他會生氣不回信件的……”
我目瞪口呆的看她,對她腦袋的構造感到非常的費解:“為什麼啊,他是你高中的師兄吧,為什麼接到你的信件會生氣啊……“
小鳳憋了又憋,幽怨的看了我一眼,一聲嘆息,幽幽的轉過身去鋪床疊被了。
我想了又想,覺得她可能有些憂鬱症,通常文藝少女都容易犯這渾,為了讓她安心,我還是扯出了一張信紙,將我加入糾察隊第一天發生的事情給寫了上去。
臨了的時候,我萬分痛苦的問道:摯友葉朝陵,請問,那位被我帶人過去圍觀的男同學,會不會報復我?
我真的後怕了,想起回來路上,大家對我露出的那種同情的表情,那潛臺詞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定死……
噗,我立刻毛骨悚然了。
寫完了信件,我在信的末尾端端正正的再次題上:您最虔誠的摯友:禾滿。
信封封好時,我一顆忐忑的心居然奇蹟般的安分下來,似乎將毛骨悚然的感覺完全發洩在信件裡了。
“小鳳……”我垂頭看下鋪的芮小鳳。
她正縫著裙子上的一道裂縫,聞言昂起頭來回應我:“嗯?”
“我覺得葉朝陵做個心理醫生挺好的!”我說完這句話,長舒一口氣,立刻靠著枕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