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生存訓練學來的?”看著那個在大火堆旁忙碌著的,全身散發著高雅音樂細胞而又不失農村姑娘野性氣質的姑娘,葉不非嘴裡含著一根狗尾巴草感覺相當的舒坦著。
“當然。”蔡貞秋頭也沒回應道。
“看來,你還真下了番苦功的。”葉不非表揚道。
“也不看看姑娘我是什麼人?靠山屯子第一家族蔡家出品。曾經把土匪都殺得屁滾屎流的山村第一家族。”蔡貞秋繼續玩高調,這妹,空前的自信。
“第一家族,幸好你加了個靠山屯子。不然,我還以為是老美那個什麼總統家族呢?”葉不非取笑道。
不久,野雞燉野菜湯快熟了。
蔡貞秋又麻溜的從小揹包裡掏出了生薑等佐料,還有幾小包藥粉撒了進去。
下一刻,一鍋充滿山野味兒的野雞湯火熱出鍋。
一塊石頭給擺平臨時客串了石桌,二塊小石頭擔當的是凳子角色。
最後,蔡貞秋還從揹包裡掏出了幾瓶二兩斤裝的二鍋頭。
“妹,你想得真周到。”這倒是葉不非發自肺腑的一句大實話。
“男人就應該喝烈酒,二鍋頭,燒刀子都行。或者,伏特加也湊和。只有這樣喝的才有男人味。”蔡貞秋直接把鐵鍋搬到了桌上,貌似並沒有配碗筷。
筷子直接是砍了一截小竹子洗巴洗巴了一下湊和著客串的。
“你怎麼吃得這麼斯文?這可不像你的風格?”葉不非大塊撕著肉吃著,喝著二鍋頭,旁邊美女相伴,頭上青天白日,再加上和風陣陣,山野空氣光鮮的吸著,人生愜意當如此。
“男人跟女人一樣嗎?男人是鐵戈金馬,黃沙裹屍。女人是小橋流水美人依依才是。這才是情調,沒到一定的境界你是體悟不到其中骨髓的。”葉不非又給蔡貞秋好好的搶白了一頓。
輸人不輸氣場,哥也是時代風流人物。
於是,他突然站起大笑道,“講得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活著,就要講究個痛快。來,妹,我的親妹,乾一杯。”
不過,一見蔡貞秋那臉有些僵硬。
“不好意思,剛才我忘了,男人跟女人不一樣。”葉不非訕訕的笑道。
“不是,你剛才講什麼,莫使金……‘月’。”蔡貞秋吶吶道。那個‘月’字咬字特別的重,好像她跟月苦大愁深似的。
老天啊,我這嘴巴!
葉不非真想狠抽自己一個大嘴巴,爾後抱著後悔樹大哭一場。這‘月’字一出肯定刺激了蔡貞秋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騷包事兒。
“混蛋,我會抓住你的。”蔡貞秋莫名其妙的冒出這句話後葉不非心裡直格噔著了。
“到時,定要把你扒皮抽筋。”
“最好,直接閹了,碎蛋抽毛,看你還敢……”
葉不非頓時感覺脊背發涼心裡更是扒涼,你妹啊,也太狠了吧。不就模模糊糊的看了一下,俺不是故意的。
居然想太監了俺?
這妹是講給誰聽,莫非是在警告我?
“呵呵,不好意思,我一個好姐妹在洗澡時給一個淫賊偷窺了,要是給我抓住,哼!”蔡貞秋又笑了笑,揮舞了一下小拳頭。
“這種人就是該閹了,捏碎他蛋蛋,扒皮抽筋才是。太可惡了,人哪,要有品才是。”葉不非為了避嫌,賣力的罵著自己。
“是麼?”蔡貞秋突然一臉玩味兒似的瞄了葉不非一眼。
“當然,你給我講講他是誰,給我撞上的話哥幫你姐妹出氣。”葉不非就差拍胸脯直接玩個自殘了。
“但願你到時真撞上時下得了手。”蔡貞秋卟哧一笑,頓時,一朵野花開放了,她純味,唯美、充滿農村姑娘一絲野性,但又不失率真。
“哥到時毫不客氣,咔嚓!”葉不非作了個誇張的斬斷命根的動作。
“唉……我爺爺的病,葉不非,你得上心了,真能治好的話我彈最好的琴,跳最好的舞給你專享。”蔡貞秋又皺緊了眉頭,居然還擺了個美人心痛,西施捧月的動作。
當然,葉不非知道,她不是故意在騷首弄姿,這是一種對親人真正的關心跟心痛。
“放心,只要材料齊備,蔡老爺子的病八成能治。”葉不非心頭一熱,差點拍胸脯了。
“才八成,不是還有二成的失敗率嗎?”蔡貞秋一急,手伸過來抓住了葉不非的手,那手抓得很緊,好像一個溺水者突然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