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這身瘀青回來,去保健室也找不到你?”
“你們討論你們的大計,我也有我的事做,不——想——告——訴——你。”
“你不說,今天就別想離開這裡。”現在是他反過來不安心了。
她本來是氣勢如虹的跟他爭論,而現在跨坐在他腿上勒他脖子的姿勢變得有些尷尬,吉野的手反壓在她身上,教她動彈不得。
“好啊。”看誰耐得久,她鬆開手趴向他胸前,舒舒服服的坐著。
他有些意外,然後順勢抱著她坐了一會。
他手錶上的紅燈頻頻閃爍,他覷了眼。
“下次再嚴刑逼供,現在先饒了你。”吉野深吻她一記,扶她站起來。“你先別回去,格瑞那達那裡有狀況,我去看過再說。”
“放心好了,我不會去那裡連累你。”
“儘管一次發洩完,下次看我怎麼對付你。”他捏捏她鼻子,走去敲馬賴的房門。“可以出來了,貼在門上偷聽多辛苦。”
馬賴心想這事很詭異喔,吉野既沒生氣也沒爭辯什麼的,被蓓妮大呼小叫還笑得出來,一派的神態輕鬆,真是難懂……
“哼!我是會竊聽人家隱私的人嗎?不過——”馬瀨清清喉嚨,拉拉西裝領帶,一抱怨完馬上若有所望的進門坐好。“他還滿有紳士風度的,隨你怎麼罵怎麼打都沒關係,看樣子我們可以辦喜事了。”
“別辦了。”結婚那麼勉強,她一點也不想結。
“什麼?我沒聽聽楚。”
金蓓妮大聲又重複一遍:“爺爺,我可不可以請你算了,不要再浪費時間籌備什麼婚禮,不會有什麼婚禮的。”
“可是剛才也沒見吉野反對,不是嗎?你放心,這次一定成的……”
“不是的,爺爺,我真的拜託你。”
“怎麼了?說給爺爺聽。”馬瀨慌了,小蓓妮一向最聽話順從的,現在會出口拜託他不要忙了。看來,事情嚴重了。
“我現在會連累他……”
“胡說八道!那臭小子就那張嘴臭,有口無心,你不早就習慣了。”
“可是他什麼事都不告訴我,就算以後結婚了,夫妻無法平等尊重,這樣實在……”她可憐兮兮說道。
“這我再叫他改,你剛才也罵過他了不是嗎。”
她又指責道:“我看到他和芭克莉·布魯斯坦的關係不單純,連學校的胡小姐也對他有意思,他連解釋都沒有。”
“真的呀?”馬瀨開始偏向蓓妮了。“說的也是,你為什麼忍受得了這種人?”
“也不是說他很糟,他對我很好,只是……沒有緣的緣分終究會消逝在風中。”她突然有所感觸。
“很好!誰來扶扶我,我要昏倒了。你腦袋不對勁,他什麼事都不跟你說,只會讓你提著一顆心擔憂,還跟別的女人不清不楚,這樣還說他很好?”
她覺得爺爺才奇怪,馬瀨突然不幫吉野說好話,還為她大呼不平、唾罵。
“爺爺,你還好吧?”別又是作弄她了。
馬瀨拿開她摸額的手。“我很好。如果你是真的想清楚了。唉,那臭小子又如此糟,我也不想逼你了。不過我們還是好爺孫吧?”
“當然啦。”看他想玩什麼?
“這樣好了,我正式收你當幹孫女兒好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指望吉野了,隨便哪個女人都好,只要趕快有曾孫就好,其他的也不用多計較了。”
“爺爺?”金蓓妮奇怪的看他。
馬瀨老淚縱橫。“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好吧,就聽爺爺的。”
嘿嘿!想唬弄她?道行還不夠啦。
“明天,就入夜的時間,我們先到高雄港,搭船上克洱畢斯小島,換個身分潛回安奎拉。那裡離京士敦只有一個海峽,有什麼訊息需要掌控,甚至對貴國的國情狀況也能就近了解。”吉野·隆之指苦一般粗略的世界地圖解說。“將軍有意見嗎?”
“沒想到這裡有這麼一個無名小島,那裡確定有人接應?”
“一般人不會去注意這種小島,無須什麼特定安排,那邊上岸的海岬很隱密,不用擔心。”
芭克莉·布魯靳坦謹慎的要求道:“我希望我這邊的人能先去那裡接應,以防萬一,你將航徑詳細告訴他們。”
“不可能,這個小島可貴之處就在隱蔽性高,而且物主對方只是方便讓我轉運,當天再直接轉輕航機出去,所以我絕不允許位置被洩漏。”
“但是我們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