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4 / 4)

重的呼吸。又小心的把它放進籠中,拿到走廊下。我回到房間開始了午覺。兔子總是安靜的,我沒有聽到它的任何聲響。

中午醒來時看到華麗又在院子裡抽菸,懷裡抱著那隻兔子。

看來你並不討厭它。我說,走下樓準備洗臉。

我是在和它交流,她說,讓它知道我是它主人。

怎麼交流?

抱著它不傷害它就是交流,飼養的動物最需要的就是依賴。

不和你長聊了,我說,我洗了臉就要走,別又遲到了。

等一下!

恩?我轉過身看著她。不會是又把鑰匙鎖在屋裡了吧?我以為女人都是很心細的。

不是。她說。你以後不要對它那麼好,它會以為你是它的男主人。

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豈不是佔了我的便宜!

我冷笑了聲,無奈的樣子。我說:那以後它只要跑到我的身邊我就一腳把它踹開行不行?

你要是敢的話就試試。她把菸頭丟在地上用腳踩。也把你裝進籠子裡去盪鞦韆!

我擦去臉上的水,漱了口向院外走去。

等一下。她又叫住我。

第八章 想家的孩子(2)

又怎麼了?

你不提醒我還真忘了,她說,我的鑰匙的確在屋裡。

你誠心要我遲到是不是?我上樓開啟她房間的門,然後快步走向學校。

放學去吃下午飯的路上,看到一位衣著樸素的女子坐在路邊,手裡握著書本深深的埋下頭看。二十幾歲的樣子,扎著馬尾辯,我只能看到她的半個臉。她身前鋪著一層布,上面是一個個廉價的小本子。布的旁邊是一張木牌,用粉筆寫滿了字。

開始以為是擺地攤的,讀了那些字才知道不是。她是一個大學生,沒錢讀書,於是出來賣自己寫的一些詩。木牌的最後寫著:一首詩一元,一部詩集五元。

這不是地攤,只不過是另一種乞錢的方式。原來詩人也可以淪落到這種地步。如果說詩是詩人的靈魂,那麼她又是不是在出賣自己的靈魂呢?

她不敢抬頭看路邊的行人,只顧著翻閱手裡的大學課本。漲紅的臉乞求著同情,但是沒有人同情。只是一個很現實的世界,容不得天真。

吃飯的路上遇到了郭安,他要回住處。

吃過了?我問他說。

沒,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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