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錄口供都在這裡嗎？
再說，這是董家大小姐暗示他這麼做的啊，他能不做嗎？再說，自己也知道這個燕京來的男人背景肯定也不一般，但是這裡是香港啊，他要是不按照董無言的暗示來做，那董無言想要拿下他，還是很容易的。只是他也沒想到，這個男人跟李建華也會這麼熟悉，而且，平時就算他們警務處長想見都見不到的李建華，竟然會為了這點事親自跑來。
“康警司，我…”
“你別跟我說。”康啟明打斷了潘震華的話，指了指站在李建華身後那個穿著一身銀色西裝，帶著眼睛的斯文男人說道。“你跟燕先生的律師解釋吧。”
“潘組長，我是香港國際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陶澤源。”男人看著潘震華說道。
“陶律師，你好。”潘震華伸出手，主動與陶澤源握了握手，心裡一陣苦笑…就算你不介紹，我也知道你是誰。香港的第一狀師嘛。
再看看李建華，他就更納悶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背景？能讓董家大小姐邀請去參加私人聚會，現在又把李建華這尊大神給折騰出來，而且還帶著全香港最好的律師來領人。
“陶律師，我也只是例行公事，請燕先生來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潘震華解釋著說道。
“例行公事？”陶澤源走了過去，看了桌上潘震華記錄的筆記，說道。“潘組長，我的當事人只不過是證人，沒必要在審訊室裡配合你工作吧？”
潘震華苦笑，這個陶澤源，一上來就是牙尖嘴利。這話雖然說的含蓄，但誰都聽的明白…那就是，只有嫌疑人或者犯人才會被帶進審訊室問話的，你口口聲聲說只是配合調查，那幹嗎不去你的辦公室？要不接待室也行。
潘震華嘴角抽動了兩下，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見潘震華不說話，陶澤源就說道。“潘組長，那現在你詢問完了嗎？”
“完了。”潘震華答道。
“那我想，我的當事人可以離開了吧？”
“這…可以了。”潘震華看了看面無表情站在那，從進來就自始至終沒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