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時候,冷御澤摟著她,直勾勾的看著她,神情清冽,不像是剛睡醒的人。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稍稍推開了一點距離,她抬眸瞪著他。
囤他看著她,半眯著眼,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我終於發現,凌公子的名言原來是句真理。”
“凌公子?哪個凌公子?”什麼真理名言的,竟然能讓他這麼高興!
“淩氏集團的凌公子,改天帶你去見見他!”
“哪句名言能讓你這麼開心?”她倒是很好奇!
“把兩個人關房裡一晚上,沒什麼問題不能解決。”
這話他說得很曖昧,就連一向腦子不靈光的她,也聽得清清楚楚,想起昨晚的放縱,她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
亨“就你這種無賴才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征服別人!”
“那請問親愛的葉小姐,你被征服了嗎?”他沒好氣的捏著她的鼻子,權當他們之間和諧的氣氛算是和好了。
她有意想退一步,卻開不了口,所以才留他下來,那他也後退一步,兩兩想讓,既然她肯低頭了,那麼就沒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
過去的事,他都可以不計較。
“親愛的,你好得意!”見不到他這般囂張,她磨牙霍霍的拉下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
某人悶哼了聲,抽回手,看著手背上的牙齒印,無奈的挑了挑眉。
他不否認自己的手段是不怎麼光明正大,可順水推舟的事,而且還是那種事,他是男人,怎麼能不主動一點呢?
葉木木這個小巫婆就一個吃軟不吃硬的,揪著她的爛好人心態不放,他不擔心解決不了問題。
“那氣消了沒?官司還打嗎?”他乘機問。
“氣是消了,可是官司的問題……”
“調停和解不行麼?你還想讓那些記者天天在公司門口堵著?在樓底下候著,生活得不得安寧?”
她眨巴著眼問:“怎麼個和解法?”
“你要兒子的撫養權,我給你。但是,條件有一個。”
好吧,他再讓一步,誰讓他就是犯賤,就是捨不得這個女人呢?!
“說說看!”可以不用打官司,不用跟他鬧成仇人,不用天天被記者堵著,什麼條件都好商量。
“乖乖待在我身邊!”摟在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
“就這個?”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難道你覺得還需要什麼條件嗎?”他輕笑了聲,禁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把她的竊喜收入眼底,“要不,嫁給我好了,實際上跟待在我身邊意思是一樣的。”
“打住!這兩個意思可不一樣!第一個條件我覺得是你善心大發。至於第二個,你那是乘火打劫!”
“好吧,你說是就是。可我不劫財也不劫色。”他說這話時,手覆在了她的胸口,緊緊的扣著,神情認真而專注:“劫你的心,給麼?”
微微愣了下,她深吸了口氣,“我要考慮一下。”
“多久?”這一次他不想再放縱,選擇了步步緊逼。
“一個月。”至少,等北海灣的案子結了再說。
“不行,一個星期。”沒得商量的與其。
“半個月?!”她不死心的討價還價。
“三天!”不想再跟她討論下去,他直接湊了過來,正打算用嘴封住她繼續時,她比他快了一步捂住嘴,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這下子,他總算滿意了!
一個得勢,一個失勢,懊惱的人忿忿的踹了他一腳,收腳的時候似乎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她頓時一怵——
抬眸,她看著某人漸漸陰鬱的臉色,蹭的坐起身。
掀開被子起身,倉惶中抓起他的浴袍披在身上,頂著某人赤。裸。裸的眼神直奔浴室。
門還沒來得及鎖好,他就躥了進來,乍一看到他全身上下什麼都沒穿,她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你穿了我的浴袍。”他好心提醒她。
“現在幾點了?”她突然無厘頭的轉移話題,轉移尷尬。
他挑眉看著她,“九點不到,怎麼了?”
“你跟市長約了幾點見面?”
“十點半。時間還早著呢,不急。”拿過浴室裡的浴袍披上,他轉身走到浴缸邊放水洗漱。
浴室不大,流理臺剛好夠兩人站著,一藍一粉的兩個卡通笑臉杯子和電動牙刷擺在那兒,赤著腳站在那兒刷牙,她看到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