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馬刀雖然殺害了無數漢人,卻沒有真正把漢人的脊樑打斷,沒有打破華夏文明的精神核心;
但滿清不同,滿清是從**到精神上對中華文化進行了雙重的、徹底的摧殘,把中國變成了一個奴性的國度,連自己的衣冠都喪失了,那種朗朗大氣的華夏之風喪失殆盡,直到二十一世紀還沒能重新構建起來。
因為惋惜,所以秦牧對明末這段歷史最為關注,前世看過很多明末的史料,所以他知道張獻忠在崇禎十六年八月份會席捲湖廣,進攻江西。
為了應對張獻忠即將到來的叛軍,之前他一直忙於整軍備戰,日夜窩在軍營裡與士卒摸爬滾打,從李香君到會昌算起,倆人這還是第二次見面,今日偶爾偷閒,與美人酌酒相對,聽聽琵琶清歌,感覺特別的享受,笑起來也是特別的爽朗。
聽著他的笑聲,李香君感覺芳心分外的柔軟,因為秦牧笑聲中所透出來的那種自信和清朗讓她感覺到心安;
彷彿只要有他在身邊,一切風雨都不會吹到自己身上,他就象一株挺拔的青松,讓人禁不住想靠在他身上聽一陣松濤,放心地安眠。
人與人相處,非常微妙,有時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交流,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兩顆心在不知不覺中燙貼在一起。
就象兩棵樹,表面上各成一體,根鬚卻在看不見的泥土下交纏著。
月光清雅,灑在李香君的雲髻上,反射著淡淡的青光,那種美不帶一絲煙火味,秦牧不敢多看,他怕把持不住自己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他答應過要先舉辦一次儀式的,於是左右而言他道:“這種小調我聽過不少,以後有時間慢慢教你。”
“秦郎要是有時間教,奴倒是想學,只怕你沒這個閒情哩。”李香君兩邊嘴角微微翹起,帶著三分俏皮的樣子,她坐到秦牧身邊,斟滿一杯酒端起,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的步搖輕輕搖曳著。
“我的手還沒好。”秦牧攤攤手,卻是不接酒杯,一如當初在媚香樓的樣子。
“你無賴。”李香君輕嗔一聲,只得端酒喂他,
倆人靠得很近,秦牧將酒飲下,再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終於忍不住捉住她那霜雪般的皓腕。
在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下,李香君美目輕盼,芳心呯呯直跳,渾身有些酥軟,那欲拒還迎的羞態如煙花般飄渺絢爛。香腮粉頸盡染上了淡淡的桃暈。
秦牧輕輕一帶,她便帶著一聲細碎的嚶嚀倒入懷中。
“秦郎,你”
“別說話。”
秦牧真的不想說話,樓著她那細若楊柳的纖腰,感覺她那柔軟的雙峰貼在胸膛上的溫度,那種心跳的感覺讓他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秦郎,你若是若是奴既然千里尋來,早已不計較那些虛禮,秦郎若是”
“若是什麼?”秦牧將她那嬌小玲瓏的身子整個抱到懷裡,故意逗她一句。
她是那樣的輕盈纖巧,或許便是能在掌上起舞的趙飛燕也有所不及吧,秦牧感覺抱著她就象抱著一具巧奪天工的玉人兒,生怕把她碰壞了,但那柔若無骨、溫軟如鴿的觸感,還是讓他的身體止不住的起了反應。
“秦郎”或許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反應,李香君就象一泫春水化在了他懷裡,微微揚起的玉顏豔若嬌花,眸光盈盈流淌到他臉上。
秦牧與她對視片刻,終於忍不住向那嬌豔的櫻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嗯”李香君發出一聲輕輕的呢喃,玉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似迷似幻地回應著,玉指在他頭髮間無意識地划動。
秦牧的雙手也沒閒著,從她那楊柳纖腰輕輕向上遊動,雖然隔著薄薄的煙羅衫,仍能感受到她身上的肌膚是何等的溫滑。
“公子,呀”就在這時,巧兒一聲嬌呼從後院拱門處傳來。
李香君匆匆掙開秦牧的懷抱,俏臉如著了火一般,又紅又燙,羞態萬千。
秦牧無言昂首向青天,青天上只有一輪明月象是圓圓的笑臉,在對他調皮的嬉笑。
雲巧兒,我要殺了你!秦牧心頭髮出一聲悲憤的吶喊,這已經是第二次,第二次打斷自己和香君的溫存了。
我容易嘛,成天得在軍營裡和那些滿身汗臭的傢伙一起摸爬滾打,好不容易可以抽空回來與美人溫存一下,你你你
“你找本公子什麼事?”
“公子,對不起,那那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小丫頭含羞帶怯的辯解,李香君窘迫萬分,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提著裙裾如一縷輕雲飄去。
“過來。”秦牧望著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