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進,務求以最快的速度攻下徐州,以便與濟寧的東方盛相互呼應。”
“是,秦王。”燕高飛長施一禮,匆匆出去。
女真人口稀少,兵不過七八萬,加上依附的蒙古所部以及漢軍旗,滿打滿算也不過十一二萬,如果一直象入關初期那樣,勢如破竹,所向披靡,自然有很多漢人甘心臣服;
現在遇上了重挫,節節敗退,兵馬折扣過半,元氣大傷,還有多少漢人會甘心做滿清的奴才呢?紛紛起來反抗是必然的。
象姜瓖這樣的,估計今後還會層出不窮,只要大秦不斷施壓,將清軍兵力拖於南線,別的不說,中原和陝西的起義滿清肯定壓不住;
因為這些地方近二十年來戰亂不休,民生困苦,大部分青壯都是在戰火中長大的,好戰已經成為多數人的本性。
廳裡的氣氛顯得很輕鬆,總體而言,在與滿清的對抗中,大秦牧已經穩佔上風,只要不出昏招,穩紮穩打下去,滿清被逐出中原是遲早的事。
秦牧開心之餘,對李式吩咐道:“去把祖大弼帶上來,本王要請他喝酒,這酒要多喝才行,哈哈哈”
顧君恩與喻大猷對望一眼,都不禁露出了笑意,秦牧不時請祖大弼喝酒,真可謂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聽說在俘獲祖大弼的第二天,他在就滁河的大營裡請祖大弼喝酒,倆人酒興大發,喝得甚歡,一同被俘的清軍看在眼裡,如今已經有多人“成功逃跑”,應該很快就會把秦牧與祖大弼把酒言歡的事情傳回給多鐸,傳回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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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448章 滁州西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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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詩人描寫的滁州西澗就位於風景秀麗的琅琊山下,萬頃煙波,澹遠浩渺,由於湖面的地勢比較高,它就如同滁州頭上的一盆水。
澗邊的時光特別老,悠悠地從唐宋走來,如同一個長髯飄飄的老人柱著杖,老得走不動了,於是在無人的野渡邊坐下來;
聽聽晚來的潮聲,聽聽枝上的鳥鳴,或許還能聽到醉翁亭那邊,傳來太守醉後的吟哦,那吟哦聲穿過歲月的輕煙,飄散在碧波盪漾的湖面上
輕輕的風從樹梢上蔚藍的天吹來,拂動野渡過的小草,落在地上是千年的涼。
秦牧對著暖暖的陽光湛然一笑,紅娘子一身紅裝,這次她沒能上戰場,有些鬱悶,便把氣都撒在了山林裡的獵物身上,那紅色的披風如同山邊的一片彩霞在飛掠,馬蹄鏗鏘,百獸驚走。
而且她不走遠,就在秦牧他們飲酒的野渡附近來回馳騁,彷彿是故意不讓秦牧得到安寧。
殊不知,在秦牧眼裡,她也成了一道風景,悠悠紅妝,與天不老。
那畫面很美,美得顧君恩等人不敢看。
秦牧端起酒杯,向顧君恩、喻大猷、金磊、司馬凱幾人邀飲,大家連忙舉杯回敬,唯有琅琊寺住持樂山和尚以茶代酒。
湖上晚來潮急,岸邊松濤陣陣,山頭的積雪被風吹起,如白煙漫舞。幾人就坐在松樹下,享受著冬日的暖陽。
秦牧看了看慈眉善目的樂山和尚,微笑道:“都說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本王雖不智,卻更喜歡水多一點。”
樂山和尚心中一動,合什答道:“治世以仁,創世以智,秦王是開基立世之主,樂於水是自然之事。”
秦牧哈哈一笑,再次舉杯道:“社會要發展,民生要富足,離不開智。然無論是佛家還是儒家,都傾向於隱逸山林。誠然,山林間也有溪流,但潺潺細溪,能蘊含多少智慧?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在本王看來。大海才是蘊藏了萬般智慧的地方。而儒佛道多侷限於山林之間,視大海為畏程。如此不免有閉門造車之嫌。失之智矣!
鑑真東渡,開日本千年佛學之基。張騫持節,播秦風漢雨三萬裡。然而這些,都成了絕唱,泱泱華夏,自漢唐之後。一直捲縮在山林裡,晨鐘暮鼓,騷首低吟,失之智矣!
本王在江陰時。聽說江陰有位徐霞客,其一生志在四方,不避風雨虎狼,與長風雲霧為伴,其足跡踏遍九州大地,實為難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