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榻上。董小宛她們各蓋著一床被子圍著中央的方形小几,幾人玩得正起興,楊芷一走,尤其是莫莫和若若不禁乾巴巴地望著秦牧。
“姑爺,該你來了,快嘛。”
這下秦牧慘了,他只顧著想食糧戰略問題,根本沒從楊芷那裡取到真經,而莫莫若若和董小宛私下裡卻已經達成了統一戰線。準備痛宰他這頭大肥羊。
這打馬吊和玩撲克爭上游規矩可不一樣,秦牧連出牌的規矩都還沒弄清楚,偏偏一坐下來就是他做莊,這後果可想而知。
“姑爺。你快出牌嘛!”
“我出就我出。”秦牧豁出去了。
“咦,你這牌比婢子的還小,怎麼能出呢,姑爺你耍賴。”
“小嘛?這個不是大的嘛?”
“姑爺。你會不會玩?”
“會,怎麼不會?”秦大官人打腫臉充胖子,堅決不承認自己無知。接著來胡扯道,“姑爺我十八搬武藝樣樣精通,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呃,反正都會。”
莫莫和若若是純情少女,加上生長在楊廷麟這樣的家庭,不知他胡扯些什麼,董小宛卻是從小接受這些招式培訓的人,聽他胡扯,想到他在床上花樣百出的招兒,朱顏玉頰早已飛滿紅霞。
“呀,姑爺你輸了,快給錢,快給錢。”
秦牧看看桌上的牌,眼神閃爍,看了許久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好吧,給錢,拿去。”
“呵呵,姑爺,這回還是你來坐莊好嗎?”若若或者莫莫腆著臉說道,之所以加個“或者”,是因為秦大官人還分不出姐妹倆誰是誰來。
但他有辦法,只聽他突然喊道:“莫莫。”
“姑爺有什麼事?”姐妹倆異口同聲地答道。
秦大官人本來想透過這個方法分辨出姐妹倆誰是莫莫的,不想姐妹倆好象有心靈感應一般,讓秦大官人的計策完全失效,他不禁氣急敗壞地說道:“以後莫莫加打一個耳洞。”
“為什麼?”姐妹倆又是一齊開口發問。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本老爺讓你打你就打,你不打耳洞,我就打你屁股。”擁有強權不用,這是最大的浪費,是愚蠢。
“姑爺,你說這麼多,是不是怕又輸呀?”
“我怕,笑話,來來來,繼續繼續。”
妄自尊大的後果,自然是換來別人的痛宰,半個時辰下來,秦大官人一回也沒贏過,身邊的碎銀幾乎都輸光了,董小宛雖然也高興,不過還好;
莫莫和若若這對姐妹花可不得了,贏了近十兩銀子,興奮得俏紅通紅,連用來蓋腳的被子都掀開了,婀娜的小腰兒隨著身體扭來扭去,很是養眼。
“姑爺,再來,再來。”
“姑爺我沒錢了,還想玩,只有拿你們去賣了。”
“這才二更天呢,不玩怎麼守到天亮?”姐妹倆一同噘起了紅嘟嘟的小嘴兒,倆人不但長得一模一樣,穿著、聲音、神態、動作也都很神似,令人歎為觀止。
“咳咳”看了這對姐妹花清麗動人的可愛模樣,秦大官人不禁輕咳了兩聲,就象是古董珍玩,單個兒不覺得怎麼樣,要是成雙成套,那價值可就要翻好幾倍了,“這個嘛,不玩打馬吊,還可是玩別的嘛。”
“玩什麼?”
“這個嘛姑爺我坐久困了,你們不困嘛,都躺下先歇息一會兒再說。”秦大官人說著將小几移到茵榻下,扯著被子往三人中間一躺,還順手摟倒了董小宛,董小宛輕呼一聲,掙扎不開,只得鑽到被子底下。
莫莫和若若面面相覷,俏臉微紅,但只是稍稍猶豫,還是躺到了秦牧身邊,然後靜臥著一動不敢動。
秦大官人可不是什麼道貌岸然,不食人間煙火的仙翁,他鑽在被子底下輕吻了董小宛一下,湊在她耳邊囈語道:“小宛,這姐妹倆都是處子,什麼也不懂,你是不是應該給她們示範一下呀。”
“老爺你饒了奴奴吧,回回房去,奴奴隨老爺怎麼樣都都行。”董小宛聲音有些打顫,她雖然性格清雅,但終究是出身青樓,床第之間的事見怪不怪,只是和莫莫若若相處的時間還不長,難免有些矜持。
“嘿嘿,可你太嬌弱了,每次都不堪韃伐,把她們姐妹調教出來,就可以幫你了。”
“老爺不要以後再說好嗎?”
董小宛被秦大官人逗得面紅耳赤,卻又不敢真個回絕他,只能婉轉哀求著,見她羞得直往底下鑽,秦大官人大樂,倒也沒有再逗她。
他回身將雙胞胎姐妹花中的一個抱到胸前,一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