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道:“瓜爾佳將軍,準確的說。我並不是受蒙都督所遣,而是受我秦王所遣,來見瓜爾佳將軍的;瓜爾佳將軍想來對自己的處境比誰都清楚,肅親王這一死,這天地之大,恐怕可供瓜爾佳將軍容身的地方卻不多了”
“放屁!”螯拜霍然拔出腰刀,寒光逼人的刀鋒直指虞可銘,“我算看出你來做什麼了,想讓我螯拜投降秦牧。做夢。”
虞可銘看了看面前的寒刀,穩住呼吸,平靜地說道:“呵呵瓜爾佳將軍何必自欺欺人呢,若是沒有棄守鳳陽。置阿山於死地不顧的事情,瓜爾佳將軍俯首帖耳,轉向多爾袞效忠,或許還有一條生路;
但現在。若是多爾袞再輕饒你的話,誰來替多鐸揹負戰敗的責任呢?多爾袞的威望已大不如前,多鐸戰敗。被我軍殲滅兩三萬大軍,這麼大的責任多爾袞和多鐸必須找個替罪羊,才能交代得過去,而最適合做這個替罪羊的人,非瓜爾佳將軍莫屬啊,不知瓜爾佳將軍以為然否?”
虞可銘這番誅心之言,可謂是說到螯拜的痛處,讓他臉色變幻不定,鋼針般的鬍鬚一顫一顫的。
虞可銘一鼓作氣接著說道:“我們秦王在滁州對瓜爾佳將軍說的話,並非妄言,我們秦王確實對瓜爾佳將軍十分欽佩,如果瓜爾佳將軍願誠心歸附我大秦,我們秦王必定掃榻以待,以侯爵相授。
我們秦王一向唯才是舉,用人不疑,有功必賞,以瓜爾佳將軍的英勇善戰,將來領軍作戰,再立新功,便是封公拜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瓜爾佳將軍,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這天下大勢已經十分清楚,天命歸秦已是勢不可逆。
而滿清也不再是當初的滿清,現在的滿清實力大損,在中原強撐著,遲早被我大秦滅掉,若是現在就退回關外,不用我大秦出兵,恐怕關外其他部族也會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