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拳作揖,轉身離去。
“保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我儘量平靜,雙手抱拳回禮道。
“轟!”鬆開抱樹雙手的我直接落地,被莎莎拖回了家。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萬分沮喪,我想我這一輩子可能都會被莎莎吃的死死的,最後一次轟轟烈烈的反抗活動也被狡猾的敵人破解,居然利用我們堂堂禮儀之邦的良好習慣設套陷害,“實在是太卑鄙了!”我嘟囔出聲。
“你說什麼?”莎莎笑盈盈地坐到我旁邊。
“實在是太美麗了!”我瞪圓了眼珠子撒謊,冷汗流了一臉,“我發現你今天實在是太美麗了!”
“今天你很勇敢嘛,在大街上就耍賴。”莎莎小扇輕搖,神態優雅。
“瞧您這話兒說的,我那是抓緊一切時間推廣全民健身活動,練出一副結實身板還不是為了更有精力陪您老逛街。”看著莎莎笑裡藏刀的樣子我腿肚子直打戰。
“是嗎?”莎莎笑得更甜了。
“是呀,是呀,”我拼命點頭,生怕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對了,我總算發現你今天為什麼這麼漂亮了,關鍵是這件白色的裙子,原本你清水芙蓉般的容顏再配上這件淡雅的素服,就是水仙花的靈氣也不能形容你的萬一。”目前這種情況,轉移她的注意力是最好的選擇,我趕緊鉚足了勁兒拍馬屁。
“真的嗎?真的嗎?”莎莎就像其他聽到讚美的女孩子一樣,眼睛頓時一亮:“你油嘴滑舌慣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又在哄我開心。”
“真的!不信你到鏡子前照照,恐怕你自己都會被鏡中那個美麗的仙子迷住。”
莎莎頓時把我丟到一旁,興沖沖地跑到試衣鏡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再轉個圈,白色的裙襬微微蕩起,像是朵飄飛的蓮花,看得我心癢難耐。
“禍水呀,禍水,你可千萬別墮落,就算焦裕祿式的好乾部也頂不住你這種糖衣炮彈呀。”我作仰天長嘆狀。
“去你的,都把我比成狐狸精了。”莎莎在鏡子前高興夠了,又坐回我身邊,板著小臉也不看我,揮揮手中小扇道,“今兒個的事先算了,哀家累了,你跪安吧。”
“喳!但微臣還有一事不明?”
“說。”莎莎尖著嗓子慢腔細氣地說。
“不知今夜微臣是否有幸侍寢?”
“你去死啦,”莎莎剛裝的勢頓時崩潰,羞了個大紅臉,“你還是睡客廳,不許再胡思亂想。”
“喳!喳!可這就是客廳,微臣實在退無可退,望老佛爺明鑑,望老佛爺明鑑。”我一副惶恐的語氣。
“哼!”狠狠地一跺腳,莎莎氣沖沖地走回臥室,過一會兒又從屋裡掛出個牌子“內有惡犬,進來咬死你”。
哎,盯著牌子我苦笑連連,看來今晚邪惡的計劃又要落空了,想當初費盡心機以“你剛出院需要照顧”“來得匆忙,旅費快沒了”“小盛也該見見哥哥了”等種種藉口死皮賴臉地深入虎穴,還不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找個機會使我倆的關係有個“質”的突破,可惜革命至今尚未成功。
剛開始吧,我一有機會就給莎莎講什麼“雨夜的紅雨衣”“對面樓裡的女孩”“末路公交車”等等經典鬼故事,期望能把她嚇得尖叫連連,然後我好適當地表現一下男人的偉岸,輕輕地把她摟入懷中,溫柔地安慰,最後在她驚惶不安淚水盈盈的目光懇求下,無奈寵溺地抱著她睡去……誰知道他媽的莎莎聽這玩意兒賊來癮,我從下午六點一直講到了晚上十一點,連我家傳子不傳女的狼外婆的故事都被逼出手後,莎莎還是沒聽夠,反而批評我講的都不嚇人,最後飄著嗓子陰氣森森地給我講了兩個,倒把我嚇得不行,直想往她懷裡鑽。
之後我又組織了“小強敢死隊”,雖然把莎莎嚇得不輕,可小強全軍覆沒,其死狀慘不忍睹,令我見之流淚。
終於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屢次發春未果的我惡向膽邊生,藉著一個驚人的雷聲為掩飾,手撫胸口尖叫連連地衝進了莎莎的臥室,結果在我驚惶不安淚水盈盈的目光懇求下,她把嬌喘微微的我踹了出去。
那一夜,我哭了。如果讓寢室的兄弟知道我和莎莎在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這麼久,而一直什麼都沒發生的話,他們一定會認為我的生理狀況和柳下惠同志一樣糟糕!
於是那夜的夢裡,我狠狠地吻了莎莎,她根本就不敢抵抗,只是微微地掙扎著,輕輕地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當清晨的陽光將我從美夢中喚醒,一個神清氣爽的懶腰後我卻驚訝地發現“小盛”正蹲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