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那個罪魁禍“手”,她真想斬了已!
“你打我!”
“我、我沒有。”朱敏頻頻搖頭,她並非敢做不敢當,而是她真恨自己在這節骨眼出事,而累及她家相公。
朱敏還把手藏在身後,一副打算畏罪潛逃的模樣。
“你剛剛說你想替誰伸冤?”
“我相公。”
“好,要我幫你忙也行,一句話,陪我睡一晚,我就幫你這個忙,怎麼樣?”宋靖仁將話攤開來講,也不怕在佛祖面前說這話會招來天打雷劈,總之他也不跟朱敏囉唆了。
沒錯,他就是色膽包天,那又怎麼樣?這縣裡就數他爹最大,而且他還是家中獨子,他說的話沒人敢不從,就連他爹都一樣,因此他從小到大不畏天地,剛剛之所以還跟她話家常,無非是想給她一個好印象,兩個人接下來的事才好辦,但他也不過是摸了她的小手一把,她幹麼就像被人挖了一塊肉似的,大呼小叫的,算了,他也不想再跟她培養什麼感情了,只想將她帶上床,好好的品嚐品嚐她甜美的滋味。
“怎麼樣,你答不答應?”
“你去死吧。”朱敏根本沒想到宋靖仁無恥到這種地步,連這種要求都能說出口,他未婚妻子甚至還在轎子裡呢。
算了,這種人,不求也罷。
朱敏趁他一個不注意,便把先前寫好的狀紙搶回來。
“你幹什麼?”
“我不要你幫忙了。”朱敏雙手飛快地將狀紙撕成紙片,再吃進嘴裡,她怕宋靖仁得不到她,便要毀了她,而他若想毀了她也不打緊,她怕的是他對牢裡的相公下手,那麼相公就真的死的不明不白了。
“來人呀,把她抓起來。”
“少爺,這不行的啦,這位姑娘又沒犯法,我們怎麼可以隨便抓人?”
“對啊,尤其是在佛祖面前。”他們伯會因為而招天譴耶。
宋靖仁的手下沒一個人敢動手,她當然得趁機趕快跑啊,要不然還等著宋靖仁脅迫屬下,將她逮捕嗎?
朱敏一溜煙地跑掉,宋靖仁只能徒嘆到嘴的鴨子竟然就這樣飛走了,不過,不怕,她以為把狀紙吃了,他就找不到她的相公是誰了嗎?別忘了,他爹可是縣太爺,這縣可是歸他爹管的耶,他只要到地牢將近來被關的人犯一一調查,那她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嗎?呵呵。
“小三,怎麼樣,最近地牢裡有什麼異狀嗎?有人找相公的麻煩嗎?”朱敏一見小三回來,便忙著迎上去。
自從她闖了禍之後,她每天安分守己,連去地牢見相公也不敢,怕的就是宋靖仁那個烏龜王八蛋堵在地牢等她,所以她每天派小三去地牢打採訊息。
“師父是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吃得好、睡得好,我一去他就問師孃的狀況。”師父跟師孃兩人一個樣,不問自己只關心對方。“倒是最近牢裡滿奇怪的,聽說獄卒們每天調查人犯的家世背景,還問犯人家裡是不是有個莫約雙十年華的妻子,師孃,你說獄卒們問這個做什麼?師孃、師孃,你怎麼啦?”怎麼整個人像傻了一樣。“師孃、師孃。”小三大聲地叫喚。
朱敏這才回過神來。她當然知道獄卒為什麼要調查人犯的家世背景,那無非是宋靖仁那王八蛋搞得鬼,他想用這個法子查出她來,這、這可怎麼辦才好?要是她因此而連累相公,那麼她會內咎一輩子。
不行,她得想個法子,她、她、她——
“師孃,你怎麼了?”師孃怎麼說哭就哭,他剛剛說錯什麼了嗎?
“你別管我,我沒事。”朱敏抹抹淚,試著要自己別哭,但她一顆心亂了分寸,根本拿不定主意自己究竟該怎麼辦才能救出她家相公。
要是當初她聽相公的話,別輕舉妄動就好了,那麼今天她也不會惹出這等禍事出來。嗚嗚嗚……
朱敏輾轉反側了一夜,最後終於想出個下下策。
“你要我休妻!”一言承武完全傻住,他不懂為什麼事情來得這麼突然。“你怎麼會突然想要我休掉你?”
“這不是突然,而是我等你等得不耐煩了,我怎麼知道你這一關得被關多久,我思前想後的考慮過了,我這麼漫無目的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最後考慮的結果就是想請你高抬貴手,放我自由。你若是真為我著想,那麼這份休書請你簽上名,我會一輩子感激你。”朱敏將擬好的休書遞到他面前。
言承武看著斗大的休書二字,難以置信地搖頭。
“不、不對,你不是這樣的人。”言承武死也不相信朱敏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