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手頭緊,所以才把主意動到家裡這些見不得光的錢財上頭。
“小姐,你等一等啦——”言春將她家小姐拉住,再告訴她那個有錢得不得了的王公子是來幹什麼的。
“依奴才之見,那來頭不小的王公子似乎有意思想見小姐一面。”要不,她家老爺這個大忙人也不會專程從京裡趕回來,又要小姐出去見客啊。
“他想見我,我就得讓他見,我那麼沒價值啊!哼,不見。”她管他是什麼權責,還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總之她此刻心情不好,不想見任何人。
朱敏轉身就想走人,害得言春急急忙忙的拉住她,誰叫她拿了人家王公子一錠銀子。
“我的好小姐啊——”言春還想費盡唇舌,勸勸她家小姐之際,另一名丫鬟突然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插嘴道:“小姐、小姐,不好了——”
“什麼事?”朱敏附耳過去。
趕來的丫鬟在她耳邊耳語一番,朱敏臉色丕變。“什麼?!言相公勾搭上一個不要臉的騷蹄子!”
“嗯。”明月跟著她家主子同出一氣,義憤填膺地點頭說對,因為那個女人真的很不要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分,竟然敢跟她家小姐搶男人,拜託,她家小姐看上言相公是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耶。
“言相公跟那騷蹄子是怎麼認識的?”
“聽說言相公救了那姑娘一命,事情是這樣的——”明月把她聽來的事大概的說了一遍。
原來被救的那位姑娘家裡窮困,就連親爹死了也沒錢埋葬,言承武好心買了一具棺木葬了那姑娘的爹,那姑娘雖沒明講,但話下之意好像頗有以身相許的意思。
朱敏聽了之後更是勃然大怒。“天底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言相公幫她就已經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了,那騷蹄子竟然還想佔他便宜,想要當言相公的娘子!那個女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朱敏連聲數落,而她底下的丫鬟們沒一個敢隨聲附和,因為不好意思,她家小姐跟那位姑娘好像哦。
三年前言相公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救了她家小姐養的小貓,那小貓還是她家小姐養著養著嫌它吵,本來要送給表少爺的,言相公無意間救了小貓一條命,她家小姐也不知道看上言相公什麼,總之從此之後便黏著言相公不放,而又她家小姐比小姐口中的那個騷蹄子還更猛,曾經登堂入室要言相公娶她,只是言相公根本不耶她,正像古話所講的那一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樣,但言相公也真是學不乖,有她家小姐為殷鑑,他竟然還敢隨便搭救別的姑娘家,莫怪他要桃花不斷了。
“明月、言春。”
“奴才在。”
“你們兩個跟我走。”
走!“走去哪啊,小姐?”明月跟在朱敏後頭,她家小姐腳程快,她跌跌撞撞的趕上,而言春比較聰明,她家小姐才起個頭,她便明白她家小姐的心意。
她家小姐鐵定是要去見那個狐狸精、騷蹄子。
朱敏的確是要去會一會那個騷蹄子,看看她到底是哪裡好,怎麼會有那個臉敢巴著言相公不放,於是她鬼鬼祟祟的潛入,言春、明月則在後頭跟著,只是——
言春好哀怨吶。“小姐,咱們不是要見那個騷蹄子嗎?”
“沒錯。”
“那幹麼像個小偷似的,如此偷偷摸摸、見不得人?”不是她一言春自誇,她家小姐長得是如花似月,要不也不會連京裡四大公子之一的王公子都慕名而來。“小姐既然要去會情敵,當然是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現出來,將那名不要臉的騷蹄子給徹徹底底的比下去,但是小姐這般見不得人,實在難起喝阻作用。”
“這些道理我當然知道。”
“知道你還蒙著臉幹麼?”明月也忍不住插嘴。
“哎呀,你人蠢,不會明白的啦。”朱敏惱羞成怒,還把明月小貶一下。事實上她是自尊心作祟,很怕那位姑娘長得比她美,但這種話她哪說得出口,說出來豈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總之你們兩個別多話,跟我走就是了。”朱敏帶頭,矮著身子偷看那名喚作“荷月”的姑娘家。
咳!她長得窮酸樣,一副登不上治面的樣子,真不知道言相公是看上她哪。點,她全身上下加起來還比不上她身上一根寒毛稱頭呢。
“撤。”朱敏鬆了一口氣,絲毫不把荷月當成對手,因為她根本構不成威脅。
“等等,小姐,有人來了。”明月眼明手快,連忙將她家小姐給拉回來,要是讓人發現她們主僕三人鬼鬼祟崇,在別人家探頭探腦的,只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