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
“生娃娃!”朱敏臉一紅,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只是沒料到一向嚴肅拘謹的相公會大白天的說這種話。
“怎麼,你不喜歡生娃娃嗎?”
“喜歡啊。”朱敏點頭,但兩頰卻嬌羞不已,一顆頭顱還垂得低低的,像是做了什麼羞人的事一樣。
言承武朗朗笑開,現在他終於知道他娶了一個害羞的妻子,原來朱敏並不像他想像中來得大膽。
她的大膽、她的敢愛敢恨只因他。
這個時候他不免要套一句古話: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