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都不少,但事實是明擺在眼前的,這次去浙江除了得到一些比較基本的情報之外沒有太大的進展,甚至連他的人都沒見到。”漠河多少有些喪氣,畢竟他在浙江這麼久花費了多少精力和金錢是心知肚明的,但並沒有拿出多少成績來就算是趙虎臣沒說什麼但他還是覺得愧疚。
“不用自責,像是祝太保那樣的人要是這麼好對付不用我們動手,楊霆或者其他不喜歡看見他繼續蹦達的人早幾年就讓他進棺材了,哪裡還輪得到我們動手。至於見到他人的事情,更加不用在意了,這是一條會鑽洞的毒蛇,不見則矣,一旦狹路相逢了肯定就是一場血戰,而且他的身邊有一個很強大的貼身保鏢,浙江又是他的主場如果真讓你遇上了恐怕你也沒那麼容易回來。”趙虎臣安慰道。
“是不是一個叫北冥的?”漠河忽然問。
“你知道?”趙虎臣驚訝道,照例來說這祝太保身邊的貼身保鏢應該是很機密的事情才對,就像是楊霆身邊的那個男人,趙虎臣到現在也不知道那人姓什麼叫什麼,當然沒問是一個主要的原因,但趙虎臣相信恐怕外頭有不少能和楊霆說上話資格的人也只是清楚楊霆身邊肯定有超越常人理解能力的人在保護,但那人的資訊肯定是沒幾個人知道的。
“知道,這個叫北冥的人從很早以前就跟著祝太保了,可以說是看著祝太保一步一步從人渣到現在的大梟的,一路上也不知道給他擋了多少明槍暗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