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時,一個年輕男人走過來,象徵性地敲了幾下門,然後開啟了房門,五官帥氣,但臉上卻有一道極長極猙獰的疤痕,完全破壞了那張原本應該極具美感的臉龐,男人面無表情站在門口看到裡頭的一幕也完全沒有覺得意外,但好歹知道蔡泳林正在興頭上所以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門口,看著窗戶,對耳邊的詭異呼吸聲仿若不知。
蔡泳林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加速了手上的動作,很快隨著一聲悶哼蔡泳林狠狠把胯間的腦袋按進胯下要緊的地方,像是要按死正在給他服務的那人一樣,身子也隨之半躬了起來,屁股微微抬離了床面。
這個姿勢持續了大概十數秒,蔡泳林的雙手鬆開身子頹然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胯間的那人嚥下了所有物事然後沒擦嘴邊的痕跡而是熟練地用紙巾給蔡泳林擦拭。
“什麼事?”蔡泳林躺在床上,任由那人給他擦拭下面,看著門口的男人道。
“下面傳來的訊息,最近趙虎臣並沒有出現在明珠,反而燕京有幾處傳上來可疑的地方,有可能他已經到了燕京。”門口的男人,也就是甲太乙平靜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在這種時候打擾蔡泳林而不被*掉的,這種局面甲太乙已經見怪不怪,作為蔡泳林最重要的心腹他知道這個躺在床上暴露著下面的男人太多太多骯髒的事情,相比之下現在和剛剛結束的那一幕根本不算什麼了。
“他來了燕京?”蔡泳林眯起眼睛,“之前還接到訊息他去了福建,我以為他忍不住要對祝太保下手了,棋差一著,這下到真算不準這小子在打什麼算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