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的歪脖白菜給叼走了,可沒辦法啊,那歪脖白菜也知道自己沒人要,就天天黏吧著我。”趙虎臣厚著臉皮大言不慚。
“你才歪脖白菜你才沒人要呢”楊采薇鼓起嘴氣嘟嘟道,隨即又展顏一笑,低聲道,“不過啊,就算是歪脖白菜也沒關係,也就我這樣沒眼光的歪脖白菜才看得上你這樣貧瘠得跟花崗岩一樣的土地了,你還不趕快謝謝本大姐,本大姐的仁慈讓某人不至於淪落成一個沒女孩子要的光棍哦”
趙虎臣笑嘻嘻不說話,那隻覆蓋著楊采薇手掌的大手移動些許,不著痕跡地放在了楊采薇的大腿上,這妮子還沒來得及驚訝和防禦,那隻大手又緩緩摩挲起來,趙虎臣擠眉弄眼地說,“海通一定比商壬午更優秀更符合完美男人的要求吧。”
“那到不是。”楊采薇面紅耳赤地假裝不知道某人放在她大腿上可勁地佔便宜的爪子,悄悄縮了縮身子不讓趙虎臣看見自己俏臉通紅的狼狽模樣,說,“海通這個人怎麼說呢,就我瞭解的他,有領導魅力,有氣質也有底蘊,有背景有家世也有能力,其實從某個籠統的範疇來說可以說他跟商壬午是一路人,和尋常人眼裡看見的官二代富二代不一樣,他們是真正地大家大族出來的孩子,比一般人都懂得收斂和含蓄。不過要說完全一樣也不是,有很多地方兩個人都迥然不同,海通做事狠辣決斷一點,很有手腕,而且城府也比商壬午更深沉,什麼事情都從來不擺在臉上,就是和我們相處的時候也不會真的掏心掏肺,如果要說從一個朋友的角度評價他的話,就是一個可以深交卻永遠深交不了的人,需要一點機緣也需要一點能跟他匹配不至於落下太遠的能力。”
“那從一個女人看男人的角度來說呢?”趙虎臣輕輕道。
楊采薇這次沒回答了,縮在座椅裡的身子也坐直,轉過頭帶著一臉被趙虎臣輕薄的羞紅和天然媚態望著趙虎臣,良久,忽然撲哧一笑,手輕輕撫弄著趙虎臣的臉頰,道,“有個孩子果然吃醋了啊。”
“沒有”趙虎臣虎著臉嘴硬。
“有”楊采薇哈哈大笑,樂不可支。看著趙虎臣一副很有危機感很在意卻偏偏不說出來的樣子就覺得格外可愛,格外有歸屬感。
趙虎臣知道在這種話題上糾纏下去輸的鐵定是他,於是就用沉默來應對楊采薇的不斷**,不管楊采薇怎麼說,他就是閉著嘴一聲不吭。
“虎臣。”楊采薇笑夠了鬧夠了,忽然低聲說了一句。
“嗯?”趙虎臣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
“今晚我爸爸不在家。就我一個人住。”楊采薇說完,就趕忙把已經紅得不行燙得不行的臉扭過去,望著側面車窗外,身子都緊繃了起來。
對於她這樣的女孩而言,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破天荒了。
趙虎臣深深吸一口氣,楊采薇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就成功地勾引出了他心裡的洪水猛獸,嚥了一口唾沫,勉強壓下把車停在路邊上演一場車震大戰**的趙虎臣澀聲道,“別勾引我。”
“我就是要勾引”楊采薇鼓足了勇氣,扭過頭,凝視著趙虎臣的那張臉,之前醞釀許久的勇氣忽然就煙消雲散,還有忐忑,羞澀,在這一刻竟然全部消失不見,感覺自己出奇平靜自然的楊采薇輕聲說了一句,“如果把我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你,是不是就代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拆散我們?如果是的話,不要忍了,虎臣,不管我們以後會怎麼樣,起碼現在,我願意把我的全部都給你,即使後悔,那也是以後的事情。”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趙虎臣再忍就不是個帶把的爺們什麼楊霆的警告什麼給得了多久的幸福什麼楊采薇她**虎視眈眈全他**下地獄
神都擋不住老子糟蹋白菜的決心
一腳油門帶著引擎的轟鳴聲,奧迪猛然
楊采薇被忽如起來的衝力衝得仰靠在了座椅上,看著旁邊開始加倒退的街景,忽然很歡樂地大笑出聲,按下了天窗,楊采薇伸出一隻手到了天窗外,感受著狂風從指縫中呼嘯而過,大聲道,“虎臣我以後就是你媳婦了,對不對?”
“對”
某對男女的聲音在黑夜中傳遞得格外悠遠。
被當成飛機開的奧迪衝進了紫園,兩人回到那座金碧輝煌的別墅裡頭,上了二樓楊采薇的房間,趙虎臣一腳踢上了門就把眼前的女孩狠狠揉進自己懷裡,溫香滿懷,趙虎臣跟豬拱白菜一樣死命地糟蹋楊采薇那紅潤柔軟的嘴唇和香甜溫暖的雪白脖頸。
楊采薇揚起頭,一頭的青絲散落,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輕薄,彷彿能夠感受到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