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下,再也沒有回來過,張榮坤說不上後悔,可卻再也不敢踏足以前兩人住過的老房子,住過的那個小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個月都寄一點點錢去鄉下,他知道自己為了發達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做出了連畜牲都未必能做的出來的事情,他從不奢求誰的原諒,而且他也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哪怕在當時看來無論是自己全部的家當半輩子的繼續兩百萬和那條掌管著幾條小街的幫會還是自己的老婆孩子,所作出一切的犧牲在趙虎臣這位天尊面前不過是一張微不足道的投名狀,可無論如何,他還是投對了。
現在的他跳出了拳場,也走出了那個讓他如坐針氈的金山區,跳進了這座他生活了半輩子卻始終只能傴僂著匍匐在這個社會的最底層努力地仰起頭再仰起頭才能觸控到一點點光輝的城市核心。
現在的他有了名牌西裝和金箔名片,那上面寫著的是尊享林藝總經理。
看著總經理這三個字的頭銜張榮坤就覺得一陣輕飄飄,上等人就是上等人,老大不叫老大,叫總經理,也對,叫老大多土氣?總經理一聽就是成功人士,倍兒有面子。
現在的張榮坤偶爾還會想起自己在鄉下的老婆,想起自己做出來的禽獸事情,可時候一個一個收拾死了那些個參與侵犯自己老婆的“兄弟們”之後,從開始到最後始終未曾感到過半點後悔的張榮坤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