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一片已經被鮮血染成鮮紅色的破碎瓷片,那瓷片深深地刺進祝太保脖子的面板裡,扎出了一個口子,深紅色的粘稠鮮血從祝太保的脖子上流淌下來,深入衣襟。
而之前立了大功的那隻左手,卻癱軟如泥地掛了下來。
還未來得及喘一口氣,精神被劇痛折磨得清晰無比的趙虎臣就察覺到一隻大手鋪天蓋地地壓過來。
目標,竟然是身邊的蘇媚娘。
見識過了野人那強大到只能用變態來形容的武力值,面對這一變故的蘇媚娘再從容淡定那雙眸子中也露出一抹罕有的驚悸。
手中的槍下意識地移動槍口要朝野人開槍,只是她的動作比起野人來說太慢太慢。
那隻大手眼看就要抓住蘇媚娘,就在這個時候,那隻手和蘇媚孃的中間,一個人的身體忽然就被推了過來,那隻大手毫無疑問地抓住了被推過來的身體,赫然就是祝太保。
野人抓住了祝太保,沒來得及多考慮,就拖著祝太保往後撤,雙方一直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這驚險的一幕才算是結束。
驚魂初定的祝太保摸了摸脖子上不斷湧出的溫熱液體,攤開手掌看了一眼掌心上的鮮血,抬起頭,看了站在對面的趙虎臣和蘇媚娘一樣,眼中的陰鷙刁鑽如蛇,“蘇媚娘,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做對?”
祝太保啞著嗓子道,蘇媚娘所做的的確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原本考慮到蘇媚娘就算是對他弄死趙虎臣有所不滿也不可能因此而對他翻臉,畢竟這牽扯到的干係太大,蘇媚娘這麼一個